多年以后在大渊京城长宁的东南方向的无人郊区里,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妪在一个六岁小女孩的搀扶下,迈着岁月的脚步,缓缓的向不远处的一座庞大的府邸而去。
一座气势磅礴的府邸映入眼帘,在府邸的外面是一条宽阔的街道,椽上所用的瓦也是青砖琉璃瓦,只见府邸的中门上巨大的匾额上赫然写着安平侯府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纵观整个京城,除了那皇宫与少数几个亲王府外,还没有那家能有这样的府邸。
这无疑是在彰显着曾经府邸主人的身份显赫但是此刻也许是因为这座府邸被修建的年色太过久远,又或许是他经历过不知多岁月的,让它显得苍老而荒凉。
五十年前,大渊北境以北的百里外白登岭远远望去,浓烟滚滚,整个白登岭方圆十里内都被焚烧殆尽,四周硝烟弥漫,密密麻麻的箭矢到处都是地上还残留着少数火星,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人的尸体被烧焦的味道。
四周到处都充斥着血与火。而此时远在白登岭南面的朔州城防线,这里是大渊北境的第一道门户是抵挡北狄的重要屏障,而此时这座防线已经残破不堪远远望去,防线外、防线里、整个防线到处都是血流成河,尸体堆积如山,而此时防线外,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子和身后百余人左右的士兵正被近两万多敌人包围,白袍男子手持一柄长一丈二有余的玄色长枪,长枪名曰冬雷,其枪头似柳叶、又似鸭嘴,雪亮而深寒。
然而此时男子早以浑身浴血,嘴角渗血身上早以伤痕累累。他的周围已经地上到处都是躺着密密麻麻的尸体,足有数百具之多,而此时男子被数千人敌军团团围住,男子却毫无俱色,反观那数千敌人在面对男子的时候,却是人人俱色,无一人敢上前。
就在此时北狄军后方走上前一人,只见此人高大壮硕,虎背熊腰,全身上下充满杀伐之气;身高足有八尺有余来人所骑着一匹乌黑色强壮而高大的战马,手持一柄漆黑长矛,仔细端详了白袍战衣男子。
然后慢悠悠的开口道:“世人皆言,玄策军少将军,少年将军天纵资,千军万马避犹避之。起初我一直认为这其中有夸大的成分,今日看来,世人所言果真不假,就凭你以朔州城一万守军抵挡我10万大军近五日有余,而且仅以这一万精兵就敢主动出击,利用骑兵的优势多次的打运动战牵制了我们十万大军。而且还让我十万人马折了近八成你也足以当的起,其实你我本无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属不同阵营和国家,我朝陛下雄才大略爱惜人才,只要你愿意归顺,到时候你与我们大将军共同联手灭了宇文家,再待到我朝陛下一统天下,你就是最大功臣,到时候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下,比起你们在那宇文氏之下的处境不知好了多少”。
听到此白袍男子只是缓缓回答道:“重湮,你是在自欺欺人吗?你十万人马,几乎全部都是死于我手你恐怕早以对我恨之入骨吧,还有我若成为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你们元帅,北狄的战神,可甘愿居于我之下。再者当你们拿起手中的长刀侵略与屠戮我朝子民的时候,企图窥测中原的时候我们就只能是敌人了,而玄策军从来就只有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
重湮假意的略微叹了一口气“既是如此,那看来这世上又得少了一个天才,从今日起世上就在无诗雨千山”。随后重湮看了看,早已是强弩之末的诗雨千山。
然后缓缓道:我知道你武艺冠绝天下,当世无双。但是不知道到此时的你又能坚持多久呢,还能接住我我几招。
在重湮眼里,此时的诗雨千山,早以是瓮中之鳖,他已经是待宰的羔羊。所以打算好好的陪他玩玩,那样会更有趣,让他轻易死掉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将领,他本不应当犯如此低级错误,只因他对诗雨千山嫉妒与痛恨,诗雨千山不仅用一万朔州城守军几乎硬生生吃掉他十万大军,还因为他一直都认为在这个天下他才是除了玄策军统帅诗雨嫣和和北狄战神独孤仪最优秀的将领的,然而现实却无情的告诉他,眼前这个比他还小了许多。
还20不到的对手却用行动和所作所为告诉自己与他的差距有多大,让这让他自尊受到严重的打击,他内心的嫉妒使他已经渐渐散失理智,他早以对诗雨千山恨之入骨,之前的劝降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就算诗雨千山愿意投降,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起初他对诗雨千山是欲除之而后快,而现在他看见早以是瓮中之鳖的诗雨千山,他现在又不想让他快点死了。
他要让诗雨千山慢慢的在自己的面前被自己戏耍折磨而死,不错他承认诗雨千山确实很强大,他是个天才,可是那有怎么样这个世界重来都不缺乏天才,更何况这样的天才还是死在自己手中,当真是另令人愉悦。
此时的重湮早以忘记之前独孤仪对他的叮嘱,之前他领了军令之前独孤仪再三叮嘱他要让他先尝试能不能能劝降,如若不能那就一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
只要诗雨千山和诗雨嫣死了,那玄策军就是没了牙的老虎,这样的玄策军将会不堪一击,进而北渊在北境的防御将会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