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当时,季江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由于两人的情谊深厚,后来季江说起这段感情,坦言自己知道疏桐并不爱他,可是他太爱她,她又个性单纯懵懂,是他不断push她,让她承认恋情,试图就这样让她和他结婚。疏桐闻言笑了,季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这个不容置疑,他们一起求学,一起成长。
他们的分手时季琮在外出差,回来时听到季璋劈头盖脸训斥季江。
“一个小女孩你都搞不定!废物!”
“爸,感情的事能勉强吗?!我也喜欢疏桐,努力过了,可她并不爱我,我就不难受吗?”
“感情?!我是在和你谈感情吗?失去田家对我的无条件支持,季家的家业你又能分到多少?!”
“我不在乎,爸。你也放过自己吧,你一直和小叔叔较劲,可是小叔叔也是爷爷的儿子,季家家业不是理应有他一半吗?”
“小叔叔,你小叔叔背后搞了多少小动作?!”
“不可能,小叔叔不是这样的人。”
“季江!你清醒点,你是我的儿子。”
季琮停住推门的脚步,面无表情回到车里,对司机说。
“走吧,今晚我去青季酒店住。”
身旁的助理常松有些忧心:“承礼,出来十几天,你的药吃完了。”
“一两天不吃,不打紧。”
汽车绝尘而去,背后的季家大宅亮着灯,那些暖光映亮一片黑暗,却在春日的暮色中显得没有一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