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锦轻轻点点头,声音带着些委屈,可却还算平静:“你说要想法子令他在意我,可我的优点不在此啊,什么女工女红,琴棋书画,甚至是料理家务等,我都不太擅长。”
说着,若锦也有些惭愧,她活了这么些年,除了练舞、学习祭祀礼仪,其余的都是宫人伺候的,以当世评价女子的标准来衡量她,其实并不占优。
“那怎么办啊?”萧郦元也没了法子.
"没有法子,世上没有一蹴而就的事,唯有真心换真心,希望……",她心里默默祈祷,轻声叹了口气:“希望来得及吧。”
萧郦元以为她所指的,是要从头学起,便鼓励若锦道:“你聪慧灵秀,学什么都会很快的,一定来得及。”
“呃……”,若锦知道她误会了,但也没解释,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呀,你可得抓紧些,傅家那丫头这几日正巧病着,所以没来作妖,等她好了,和她且有的对付了。”
若锦不明所以,问:“这是什么意思?”
“傅家丫头从前与彦临有过婚约,不过他离开了谢家,婚约也就不了了之了,可这傅丫头不死心啊。”
若锦点点头,立马懂了。
不过也合乎情理,谢长岁这样的人,她能喜欢,凭什么旁人不会喜欢呢。
午后阳光微熙,谢长岁正懒洋洋在一棵樱花树上闭目养神,一簇簇樱花在他周围绽放,衬得俊秀的面容带着一丝风流冶艳。
此时,若锦端着一盅肉汤,来找谢长岁。
她四下看了看,没发现他人影,以为是出去了,站在门口略带失望的叹了口气,便撑着脑袋,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安静地等他。
粉色的花瓣洒落在她的发间和肩上,脚下层层裙裾如花苞,谢长岁觉得有趣,玩心大起,一飞身轻轻落在她身后,正欲轻拍一下她的肩膀,若锦不知怎地突然起身,正好要撞到他的手,
他躲闪不及,便在她身后咯咯笑道:“你偷摸在这做什么?”
不说不知道,一说,竟把若锦吓了一跳,好似当真被他发现了什么似的,心虚地一转身,腿却不小心踢到旁边的肉汤,热腾腾的肉汤洒了出来,溅在她的脚踝上,当即烫红了一大片。
“啊!”若锦疼得眼泪不自觉地便落了下来,谢长岁见状,连忙大手一揽,将她拦腰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迅速将她放到里屋软榻上,接着又慌忙去找药,全程脸色黑得吓人,若锦哭啼啼的,却不敢大哭,生怕惹恼了他。
“还疼吗?”谢长岁给她上药时动作很轻,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瓷器。
冰冰凉凉的药膏敷在患处,令若锦感觉好多了,她止住哭泣,带着些鼻音回道:“不疼了。”
“方才在想什么?这么不小心。”
谢长岁有些气,为她涂好药后,看了看雪白纤细的脚踝上,那一抹刺眼的红,忍不住语气又重了些。
若锦没有撒谎,拽着手帕,老实答道:“我方才其实……其实是想到你屋里,拿件你的衣裳量下尺寸的,你不许我为你做,可布料送都送来了。”
“嗯,不死心,所以烫伤了吧。”
谢长岁抱臂看着她,又气,又舍不得气。
“人各有所长,你又何必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手伸出来。”他走到若锦面前,掌心向上。
若锦不明所以,缓缓伸出右手,谢长岁一把抓住,翻过来,细细查看上面点点针眼。
“瞧,手都扎成这样了,你还做那劳什子干嘛,好好养着。”
谢长岁语气坚决,若锦耷拉着脑袋,却还是乖巧的“哦”了一声。
“我做不了衣裳,但我做的羹汤还不错,那汤……”
她才想起来,自己辛辛苦苦熬了几个时辰的肉汤,被自己踢翻了。
“彦临哥!”
这时,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响起,若锦抬头一看,见到一柳眉削肩,肌肤雪白,身着绸缎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
“彦临哥哥,你回来这么久,都没去看看霜儿,可是忘了我这个妹妹?”
那眉间似蹙非蹙,眼波如雾的样子,倒有几分病西子的风韵,不过谢长岁并不怎么怜香惜玉,还冷冷的怼了一句:“你动不动哭哭啼啼的,谁敢忘啊。”
若锦默默擦了擦还挂在脸上的泪珠,感觉有被误伤到。
“彦临哥哥,你不来见我,那霜儿只好来找你了。我听说你受伤了,担心得不行,还带了些药膳,快让我瞧瞧伤势如何?”
这女子看着柔柔弱弱,动作却一点不含糊,上前就将谢长岁衣襟一拉,好在他早有防备,一个转身,灵巧地避开了她的手。
“傅霜儿,你闹够了没,闹够了就赶紧回去养病去。”
谢长岁板着脸,嘴角绷成一条直线,眉目冷峻。
“我就看看你,你那么凶做什么。”
傅霜儿对谢长岁有些忌惮,只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