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轩禹混入苗疆也历尽艰苦,“我此番入苗疆,是想请教王看在故人的情面上,赐予风眠之毒的解药。”
“谁中了毒?”教王大惊。
“家兄。”
教王听到这话却露出了苦笑,“真是天意弄人。风眠确是我教至宝,但十一年前已经丢失。我手中没有解药。”
苗疆与中原势同水火,如果不是自己同师父栗鸢神医联手都再也压不住哥哥的风眠之毒,谢轩禹不会辗转来苗疆求这个罪魁祸首。
可是现在这个人说他手里根本没有解药?该信他吗?
“谢贤侄不信?”教王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手,示意谢轩禹上前,“那你诊下我的脉。”
“不用,我刚刚已经摸到了。您也中了风眠。”谢轩禹神情凝重。
教王叹一口气,“这失踪了十一年的风眠,它又出现了。”
“谁给您下的毒?”
“离火教大祭司。”
“十年之前也是她?”
“是的。”
“请恕晚辈冒昧,您现在中了风眠,手里没有解药,那躲在这处隐蔽之所,是来……等死吗?”谢轩禹的言辞有些厉了。
“你瞎说什么?”锦玄见谢轩禹对教王如此无礼,出声呵斥。
自己怎么就毫无防备地将他带到了教王面前?
锦玄下意识就想转动腕上银链催动千里蛊。
谢轩禹看到锦玄动作的苗头,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她的胳膊,“你别乱动啊,我只是实话实说。”
谢轩禹刚才一本正经陈情,此刻却还是露出了少年人的性情。
教王咳了咳,“锦玄,无妨。我确实没有风眠之毒的解药,或终有一死。但大祭司和她背后的人也该为当年的事情付出代价。”
“噔噔噔”
三人之中,以锦玄武功最高,来人步法极轻,但锦玄还是察觉到了。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