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千刀的快放手,要出人命了!”
“停下!不然我现在报警抓你。”
听到邢父要报警抓人,邢芝芝往地上一躺,“我的头好疼啊,妈和哥刚才把我头都打伤了,爸快报警,把我妈和我哥全都抓进去,让你未来的宝贝孙子不能考公。”
邢芝芝的话让哆嗦着拿起手机准备报警的邢父一下子停下,重男轻女的他听到对还不知道在哪的孙子有影响的时候犹豫了。
“老头子,这警不能报啊,芝芝你求求你老公让他别打了。”同样被唬住的石水芬,一边拉扯付演,一边向邢芝芝求救。
“老公,消消气,我没事。”邢芝芝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身上的灰,这才慢悠悠地开口。
付演动作一顿,他嗯了一声,适时地松开被他揍了一顿的邢函远。
看了眼像死猪一样瘫在地上的邢函远,他眼里满是唾弃,打女人的男人真不是东西。
他可是专门挑不致命也不容易查出伤的地方踹,脚脚到肉,让邢函远痛个把星期不是问题。
“赶紧滚出我们家,要钱去法院起诉,我们夫妻俩有的是时间和你们慢慢耗。”付演双手环胸,在身高上拥有绝对优势的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如跳梁小丑的三人。
讨不到好处反倒儿子被揍一顿,老夫妻俩扶起儿子灰溜溜地离开。
“不好意思,给你添了麻烦。”院门关上后,邢芝芝颇为尴尬地看向付演。
他当初和原主结婚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要打扰他,今天这场闹剧不仅仅是添麻烦,还会给他惹上官司。
她以为付演会说些什么,偏偏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回了屋子。
是不是自己的道歉没有诚意?邢芝芝陷入短暂的自我反省。
“不进来吗?饭菜要凉了。”
“来啦。”
付演的一声呼唤,让邢芝芝瞬间喜上眉梢,她大步奔向等在大门口的他。
下午时候,邢芝芝吹着空调,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恋综,手机突然响起。
她捞过手机撇了一眼,发现是陌生号码便没接。
手机里攒着许多未接来电和短信,她一次都没看过,随便一想也知道是经纪人周姐换号码打过来的。
本身公司签她就是凑人数,显得自己选拔新人是公平公正的。
实际资源一边倒向范优可,对她和其他的演员完全是放养,以前原主为了能露脸机会,别人不要的资源千方百计求周姐给点。
这种时候,周姐会开始拿乔,摆尽一切高傲的姿态,等原主像条狗苦苦哀求才会给她一个龙套的角色。
反正合约也没有约束她的,她才懒得理会,等大姨妈走了她就去公司办理离职。
打算懒洋洋休息几天邢芝芝最终还是没能如愿,一直在二楼房门紧闭的付演突然下楼打破她惬意的时光。
“你在调香?”邢芝芝鼻子嗅了嗅,从听到楼上房门被打开,她瞬间闻到一股夹杂许多香精的味道。
前世的她在进入演艺圈之前干的就是调香行业,她曾是知名的调香师,多少男男女女痴迷她调配的香水。
只可惜一场意外让她永远地与心爱的事业告别,好在她可以凭借姣好的面庞和冲劲在娱乐圈里沉浮。
“你来过二楼?”付演的神色明显冷冽起来,语气里带着责备。
“谁稀罕上你的二楼,你门一开味道冲出来傻子才闻不到。”邢芝芝瞪了他一眼,自己看起来是那种会随意窥探别人隐私的人吗?
付演将信将疑地在自己身上使劲闻了闻,又闻闻客厅的空气,发现除了洗手液的味道较重,别的味道根本没有。
“你鼻子那么灵?我怎么闻不出来。”付演啧啧称奇,他每次调香完都会将自己从上到下清洁一番,从来没有人闻的出来。
“想知道?”邢芝芝故作高深地半眯起眼睛躺回沙发,接着晃悠悠地朝他摊开手,“给我倒杯热水就告诉你。”
付演听了转身离开,她撇撇嘴继续转头看电影,本来也猜他不会上当。
“你的水。”
“啊?”
邢芝芝吓得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只是逗他一下,这人竟然当真。
“告诉我。”
看着眼前的男人将冒着热气的热水往她这推了推,邢芝芝不得不接过象征性地喝两口。
在将热水喝的只剩下一半的时候,受不了身旁人审视视线的她终于开口回答,“咳咳,怎么说呢,我天赋异禀,对,天赋异禀。”
???
话音刚落,她捧在手心里的热水杯被抽走,邢芝芝懵逼地望向拿着水杯走开的付演。
“路照让你接电话,十点四十五分那个电话是他,可以放心接。”
付演走到客厅的拐角回头叮嘱一句便上楼离开。
邢芝芝立刻拿起手机查看,发现十点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