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该死。”
拿着羊鼎世家的东西,帮助知由世家渡过难关,难怪都说女生外相。
“第三个可能呢?
左璇平静说道,“王福,就是那个三元天师。”
气氛陷入沉寂,二人足足对峙一个钟头,方才由羊鼎扶摇打破平静。
“左天师,这不是开玩笑?”
“不开玩笑,是真心话。”
“可有证据?”
“没有证据,这岂不是最好的证据?”
左璇意思很明显,如果王福是三元天师,凭他是看不出来的。
羊鼎扶摇眉宇间如乌云笼罩,“你的意思是,一位三元天师赠送一张符帖,却被手下人误以为神机天师,送入普通库房中闲置。”
“一个即将出嫁的庶女,别的东西都不拿,唯独取走这张符帖,阴差阳错请来三元天师,为知由世家解开血荒,是不是?”
左璇听完算了算,“大体上,不排除这个可能。”
“那就是我该死。”
羊鼎扶摇捶着胸口,“三元天师的符帖做嫁妆,我羊鼎扶摇是古往今来第一冤大头。”
这哪里是嫁女儿,这是放血倒贴啊!
他脸色涨红,郁闷得几乎吐出血来,看别人捡漏已经足够难受了,更难受的是,漏是自己的那张符帖若在,羊鼎世家等同多出一道保险,即便现在没有血荒,往后也能度过一劫,结果白白便宜了知由世家。
“别劝我了,让我静静。”
羊鼎扶摇深吸口气,这件事情,注定要成为心病,起码十年内好不了。
左璇静静看着他,目光带着怜悯,这就是为什么他喜欢独来独往。世家人多势众固然不错,总有蠢货会拖后腿,任你神通广大也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