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疤的男人死死勒住孙娆的脖子,孙娆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奋力挣扎,想要挣脱掉。可是头皮好痛,脖子也好痛,她感觉到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
“怎么回事儿,怎么还没醒啊。”孙娆在模糊间听到一个声音。她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明亮,眼皮好困像是无力支撑,很快她又闭上了眼睛。
“她刚才醒了一下,眼睛又闭上了。”张英说着,章玉在一边说:“她没事的,医生说了就是收到严重惊吓还有怀孕体力受损。但是孩子和她都没事,伤都是皮外伤已经处理好了。可能是太累了,让她好好休息吧。”张英点点头,和章玉一起走出房间。赵清和陆昂两个男士不便进去,此时正在外面等她俩。
“那个刀疤就是个普通山匪,还没怎么着就全着了,你们猜怎么着?”陆昂故意不说,等着张英和章玉问他。张英没好气地说:“还能怎么着,孙老头指使的呗!不然谁能要孙娆的命!”陆昂竖起大拇指:“看不出来你真的很聪明嘛!”看着两人打闹,章玉无奈摇头:“那个刀疤可看好了,不能逃走,他还得向孙老爷复命呢。”赵清赞许看着章玉说:“没错儿,他是得复命,这差事可得做好了。只是先等等,等孙娆醒了让她知道了再放刀疤走。”
孙娆又一次在迷迷糊糊中醒来,她感觉到嗓子干涸急需一点水来润润,可是她太虚弱了,伸出手却怎么也够不到桌上的茶杯,正当她努力直起上半身时,力气却已经用到了极限,她“啪”地一声摔回床上,声响惊动了屋外的人。章玉和张英冲进来,看着孙娆干涸起皮的嘴唇,章玉倒了水送到孙娆唇边:“喝吧。”孙娆将水喝完才后知后觉地问:“我怎么在这儿?怎么是你?你怎么会说话了?你们绑架我?”一时之间信息量太大让孙娆的头又痛了起来,一边的张英说:“你可别乱咬人,不是我们你早都死了。”孙娆面露痛苦:“孩子,我的孩子怎么样来了,别伤害我的孩子。”张英只好又说:“你的孩子好好的,别讹人。”章玉狠下心来说:“你是为什么离开孙宅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吗?你自己倒是想想怎么回事。”孙娆惊讶地说:“你会说话,那你怎么在孙宅从来都不说话?那你是装的?你有什么目的?你想对老爷做什么?我是不会帮你伤害老爷的。”这下,连章玉都忍不住翻了白眼:“真不幸,就是你亲爱的老爷要你的命,你这忠心表错地方了。”孙娆呆愣了一会儿:“怎么可能,我有老爷的孩子,老爷才说过以后会对我好,补偿我前些年的委屈,怎么会?一定是你们,想要钱是不是?还是想威胁老爷?”
张英和章玉面面相阕,孙娆的痴情让她俩无语凝噎了。“哐”一声,陆昂推开了门:“你俩跟她磨什么豆腐?赶紧把她嘴堵上,藏在屏风后面。把刀疤带来让她自己听听,小爷我听到这蠢女人说话就来气。”章玉说:“这样太残忍了吧?”陆昂说:“那你俩解释看她听了吗?不到黄河心不死,该让她见见黄河了。你俩除了把嘴堵上,别让她发出声音也别让她乱动,接下来看小爷我的。”
陆昂坐在屋内椅上把玩一只茶壶,刀疤被押进来,看清楚押着刀疤的人是赵清,陆昂差点笑出声来破功又赶快装回玩世不恭的样子。刀疤一进来就开始磕头:“少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见钱起意,我不该,求您放过我。”陆昂冷着声音:“小爷我还听见那女人向你求饶呢,你怎么不饶那女人?”刀疤会错了意,又磕了一连串头解释说:“少爷别生气,您要是喜欢女人,喜欢什么样的我都能给你弄来,就是求您别杀我。”陆昂把茶壶往桌上一墩:“照你这个意思,小爷我喜欢的女人还得靠你绑?”有钱少爷的喜怒无常让刀疤冷汗连连,他偷偷看一眼身边押着自己的人腰间别着的□□,绞尽脑汁半天只好说:“少爷,小的犯了什么错求您直说啊。小的贱命一条,实在是不知道哪里冒犯了您?”陆昂往椅子上一靠:“你还装起糊涂了,你动这女人就是在我头上拔毛!”刀疤一愣:“啊,这女人?”剩下的话没说完,陆昂瞥他一眼:“怎么话不说完,看来是要下地府了才肯如实交代。吃了熊心豹子胆动我的女人!”刀疤感觉到冰冷的枪抵住了自己的后腰,一连声求饶:“少爷啊,知道是您的女人我哪儿敢!这是孙家老爷孙阳春让我干的呀!说这女人是他的姨太太,跟外面的野男人有了野种,大户人家在乎脸面,所以给我说,他会让这女人回乡下祭祖,让我在祭祖的路上杀掉她,然后就逃去东城,神不知鬼不觉,世道乱也没人会查。我可不知道野男人就是您啊!”万万没想到孙老爷杀掉孙娆的理由是这个,陆昂莫名其妙成了野男人,偏偏是他自己先说孙娆是他的女人的,此刻陆昂的脸色异常精彩,赵清眼中戏谑,陆昂气得不行只好说:“孙阳春我知道,那可是咱们阳城第一大善人,你可别疯狗乱咬人,你什么身份,他还能让你杀掉他的姨太太?敢骗我,你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刀疤感受着后腰被枪抵着的冰冷,一咬牙说:“我不敢骗您。小的说假话天打五雷轰,那孙阳春原名李阳春,二十年前是我们道上有名的玉面无常。这小子命好,被孙家大小姐看上了,这才改名叫了孙阳春,但是他始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