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赛者,都十分钦佩他。他与雪以在终南山不畏艰险,治好了许多身患疫疠的百姓。如今,九州之中就没有人不知道百慕山宁舟的名号。人家还说,他与雪以均是菩萨心肠,郎才女貌呢。”
柳滢越听,眉头皱得越紧。阿珂说完有一会儿,才道:“这又关我什么事?”
“可不止这些。罗浮山的那位尊者,叫做司辰的,是你多年的好友,这关你的事了吧?”阿珂八卦道,“我跟你讲,雪以曾是他的未婚妻。”
“未婚妻?”柳滢不可置信道,“我怎么没听说过?”
阿珂却道:“听说是三年前的会稽山仙门大会上相互看中的。会稽山大会之后,二人便定了亲,到现在已经有两年。可是近些日子,会稽山却是来将这桩亲事给退了。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为什么?”
“因为宁舟。她前脚才与司辰退亲,后脚就跟宁舟出双入对的。仙门大会所有的参赛者都说,百慕山的宁舟是新一代里的最有天赋的。且性格不知比司辰好了多少倍,必定是个成大事的。是以,会稽山也是同意雪以退亲,与宁舟相处的。”
“这些不过都是无稽之谈,且他的事情与我又有什么干系。总归我救活姐姐之后,就要回东洲去的。”柳滢说罢,将阿珂推出门,“夜深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阿珂说到这种程度,柳滢都不为所动,便也放弃了,“算了,不操这份闲心,我还是美美地回去睡觉吧。”
夜里,阿珂睡正香,却听见有人敲门。
起先,她以为是在做梦,便没有搭理。可是这敲门声不绝于耳,饶是阿珂睡得再好,也经不住这样的吵闹。
她闭眼坐了起来,大声问道:“谁啊!”
“是我。”叶兴言在屋外答道。
阿珂听出是叶兴言的声音,倒头又睡了过去。
叶兴言锲而不舍地敲门,吵得阿珂完全不能睡觉。
越吵她越清醒,越觉得叶兴言可恨。最终,她忍不住起身去开门,大声喝到:“疯了么,大晚上的扰人清梦!”
“方便进屋说么?我有事找你。”叶兴言道。
阿珂迅速关门,道:“不方便。”
叶兴言用脚挡住门,道:“这件事情很重要,关系到柳滢的。”
阿珂打开门,道:“说吧,快些说。”
叶兴言走进屋来,递给阿珂一张纸条,道:“十大仙门的人马上就到罗浮山了,这是上罗浮山主峰的方法。”
阿珂接过叶兴言递来的纸条,笑道:“你有这东西怎不亲自给她送去?”
叶兴言道:“还是你拿去比较好。”
“从雪以那里得来的?”阿珂把玩着纸条,问道。
传言,雪以自和司辰定亲后,便时常来罗浮山。以雪以的博学,定是知道了上罗浮山主峰的诀窍的。而叶兴言深夜回来便来送纸条,恰恰也说明这东西他才得来不久。那这 东西自然最有可能,便是雪以送的。
“别管是从哪里来的,只要好用便好。”叶兴言道,“安全交给她。”
说完,他便要走了。
阿珂却道:“这深夜回来,原是去找上山的方法了。现下又要我送去。那你这一趟岂不是白跑了?”
叶兴言却道:“不算白跑。”
阿珂望着叶兴言渐渐远去的背影,道:“ 真是,巴巴的来,却又不明说。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把话说开呢?”
她对柳滢也算是了解,知道柳滢早已过了要吃饭睡觉的阶段。如今的柳滢,夜里大半时间不是在打坐,便是在修炼剑法。这些东西在她手中自是没有在柳滢手中安全。于是才送走叶兴言,她便去到了柳滢屋内。
“喏。”阿珂将纸条递给柳滢,“人家下山去,与雪以在一处,其实是给你弄这东西去了。”
“什么东西?”柳滢接过纸条,便见纸条上写着【破阵秘诀:水剑第三式。】
柳滢见了,恍然大悟道:“竟是第三式?”
“这‘第三式’有什么奇特之处?”阿珂问道,“为何他说第三式你便懂了?”
柳滢却道:“这是东洲术法秘诀,我不能与你说。不过,我来过这么多次罗浮山,多次被带着从法阵经过。是以我肯定,这招肯定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