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亦枫是个很奇怪的人。
他从没有担心过将来的事,但他也不喜欢整天都游手好闲挥霍时间。有人说他是花花公子,也有人说他是真正的高富帅。但有一点,接触他的人都不会否认——他的眼睛会笑。
是的。他的眼睛会笑。不管是第一次见面,或是认识三五年的老友,如果和杨亦枫遇上了,他都会微笑的看着别人。当然如果你有双像他一样迷人的眼睛,你也可以。
上帝给了每个人容身之所。但是有些事,你模仿始终无济于事,你妒忌只能徒然伤身。就如同杨亦枫的微笑,你是学不会的。
面对梁晓的理智气壮的质问,杨亦枫什么都不说,他只是微笑的看着梁晓。
“喂,你知道乔恬喜欢官洁,为什么还做这么蠢的事?”梁晓避开他的眼睛,摆出一份誓不罢休的架势。
“对,我知道。你认为喜欢一个人是件愚蠢的事?”杨亦枫终于不再沉默。
“明知道没有希望的事,还去做,难到还不愚蠢?”梁晓争锋相对。
杨亦枫微笑。
“而且朋友妻不可欺,你这样做是不是很不厚道?”梁晓继续发问。
“不错,官洁是我的好朋友,但是乔恬不是他的妻子。乔恬喜欢官洁,我杨亦枫喜欢乔恬,有什么不妥?”杨亦枫耸耸自己的肩膀。
“你强词夺理!”梁晓说完,把信扔在杨亦枫的课桌上。
“等会,请你把这份信拿回去。现在它是属于乔恬的,要还给我也可以,但是得让她自己来,别人最好不要插手。”杨亦枫将信重新放到梁晓的手上。
杨亦枫一步一步的逼近,梁晓一步一步的退后。
面对杨亦枫的眼睛,梁晓无所适从。
“重点是这份信,她还没有看。”杨亦枫离梁晓很近,距离还不到十公分。
杨亦枫在笑,可是他的笑总会让女孩子觉得心神慌乱。
梁晓迅速抽身,拿着信奔回宿舍。
面对无功而返的梁晓,乔恬并不觉得意外。
因为她知道杨亦枫绝不是一个轻易就能被打发的人。
“他说了些什么?”乔恬问。
“他说他誓不罢休,还要我不要多管闲事!”梁晓委屈的说。
乔恬开始担忧。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份信会是一把没有钥匙的枷锁,会把自己永远困住。
“不过有一点,他真的好男人。敢爱敢恨,难度你就一点都不考虑?”想起刚才和杨亦枫挨的那么近,梁晓的心里还有些慌张。
面对梁晓莫名其妙的倒戈,乔恬更加坚信自己的预感会实现。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梁晓,她想从梁晓的眼睛里找到一丝不可能的线索。
“你干什么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连信都不看,是不是有点不尊重别人?”梁晓胡乱的解释。
乔恬拿起梁晓递过来的信,慢慢的打开。
纸上的笔迹潇洒,苍劲。
“我们都不是一个轻易就能放弃的人,所以你别劝我放弃心里的信念,无论你做什么,都是枉然的!我知道我们认识的很晚,我也知道我身上有很多你看不上的地方,但是有些事情真的很奇怪。面对总是对我冰冷的你,我莫名的沦陷。如果爱恋是一潭湖水,那我现在已跌入深渊,无法自拔。乔恬,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可以大声的告诉所有人,你是我杨亦枫一生都想去照顾的那个人!”
男人这辈子也许什么事都做不好,但他们一定都写过一封情书,而且这份情书会比他写过所有的文章都要出色。男人擅长此事,不是因为他们了解女人,知道情书对女人的杀伤力比玫瑰、钻石,甚至誓言更巨大。这似乎是一种天分,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这种能力的迸发不需要酒的刺激,不需要烟的熏染,只需要情之所在。情至,文成。仅此,而已。
虽是三段短短的话语,但杨亦枫已道尽了一往情深。
握信的手依然很稳,但是乔恬的心已不能平静。
我该怎么办?
杨亦枫,只求你能原谅我。
图书馆的咖啡馆,官洁和杨亦枫。
梁晓走后,杨亦枫就约了官洁见面。
“今天,顾兄赏脸光临咖啡馆,真是蓬荜生辉!”杨亦枫施礼。
“杨贤弟客气!多日不见,甚是挂念。今日不知有何急事,为兄一定尽力相助!”官洁还礼。
官洁和杨亦枫在一起总是这样,他们有说不完的玩笑,有酒杯都盛不满的惺惺相惜。
很庆幸,一生之中总会有个这样的人陪着你。在他们面前,你可以流不轻易流的泪,你可以喝不会随便喝的酒!
“认识你7年了,有一件事我必须要感谢你!”杨亦枫的样子非常神秘。
“什么事?”官洁感到很诧异。
因为他知道杨亦枫可不是一个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