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可是奴服侍的不好?”姜玉湖从床上爬起,走过去,伸出手环上了那精实的腰身。
凤眸微微垂下,向她看了一眼,又神色不明的冷笑。
姜玉湖眼底闪过一丝不安,这男人长得十分俊美,看着倒也不像是个坏人,却不知为何,只看她一眼便让人心生惧意。
“你说你是沦为乐籍的官家小姐,卖艺不卖身,可本王见你只是一脸不情愿,却不见几分羞涩,真不像是那落魄人家里出来的清白女子。”
姜玉湖微微颤抖身子,知道瞒不过他,贝齿咬住下唇,杏眼一眨便渗出几颗清泪:“王爷说得对极了,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奴在被卖来怡兰苑之前,曾在醉花楼里待过,虽说是卖艺不卖身,但到底是烟花女子,那醉花楼里的老鸨,恨不得趁着姑娘们年轻时多多压榨,我一介弱女子,无依无靠,又岂能逃脱得过他们的毒手。”
仰起下颌媚笑地去看他,咬着下唇道,“不情愿也要伺候的,但是,傅王爷您是不一样的……”
“哪儿不一样?”
下巴被一指修长挑起,让姜玉湖不得不支起颈项仰望他:“哪、哪儿都不一样,王爷翩翩不凡,温柔俊雅,奴喜欢您,心甘情愿服侍您。”
傅春聆把她的卑微看进眼底,唇齿间掠过一抹薄凉:“用这个万人骑的肮脏身体服侍本王?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奴不是有意欺瞒,何况是不是处子身有那么重要吗,王爷方才不是也很欢快吗?”芊芊柔荑抚上了他的前胸,指尖柔软的触感,点在肌肤上是冰凉的酥麻。
他的身体是滚烫的,她的手却极为冰凉。
傅春聆微微眯了眼睛,不说话了。
姜玉湖那双勾魂般的眼睛斜挑着去看他,同时手上的动作一路往下,忽地被一只大手攥住。
孔妙怕被沈家小姐捉奸,不敢在外面逗留,径直回了房。发髻早在刚才的纠缠中凌乱了,索性解开发带,瀑布一样散了开。
这一路急忙忙的回来,又出了一身汗,黏腻腻的不爽利,便置备热水沐浴,身上的衣衫刚脱一半,房门就被强行打了开。孔妙迅速将脱了一半的衣服拢起来。
“哪个胆大之徒,竟敢不翻牌就闯姑娘的房间……哟。”
却见一个劲装打扮的英挺少年,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房内。
“可是孔妙孔姑娘?”少年朝她客气问道。
孔妙没想到自己也有几分名声在外,竟有人慕名而来,露出雪白的牙齿和单边酒窝,媚笑着迎上去:“小公子好身手啊,年纪轻轻便如此英武不凡,奴家还没伺候过你这么小的呢,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
一只短剑冷飕飕抵上她的脖子,隔开他俩的距离。
“公子这是何意?”孔妙一瞬间愕然,心提到嗓子眼。
“姑娘不要误会了,不是我,是我家王爷有请。”
“王爷?”孔妙愣了片刻,颤声问,“是傅春聆吗?”
“王爷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孔妙抿着唇顿了片刻,笑道:“说的是,那小公子前头带路吧,不要让王爷等着急了。”
“属下叫展云,不是公子。”少年走了几步,回头道。
孔妙道:“请展护卫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