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怎么往书秀的面前凑,使出全身的解数讨书秀的欢心,她对他始终是最初的态度。
她看着温和有礼,却透着疏离。
她也会对着她礼貌地笑,却不像对着莫离时那样发自内心的笑。
桑砚是个会念诗的粗犷汉子,粗犷只是他的外表,他的内心却细腻如诗。
他知道自己大概是没指望赢得书秀的芳心了,虽然有些遗憾,却也不至于太过难过。
他只是觉得莫离那个傻缺,根本就配不上书秀,也不知道书秀看上莫离哪一点。
他们一行人快速策马前行,往前走了十几里地时,又遇到了刚才驾着马车的那队人。
刚才想打棠妙心主意的男子此时坐在马车里,没有露头,两队人马互相打量了对方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宁孤舟一行人骑马,那一队人马坐着马车,马车里装了重物,走的不如他们快,很快两波人马就擦肩而过。
他们又往前走了百来里地,一条大条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此时天已经擦黑,河道水流湍急,船夫为了安全起见不愿意过河,要等明天一早天亮后才会再撑船渡河。
宁孤舟见此地离籽城也有一段距离了,左行之又暂时顾不上他们,他们骑了快一天一夜的马,也都乏了。
他做决定先在渡口歇一晚,明日一早再过河。
渡口边有个破旧的客栈,众人便在那里落脚。
客栈是给不能渡河的人临时准备的,这里并不是十分重要的交通要道,过往的商客并不多,里面的房间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