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若一直呆在皇宫,不问民生,不了解世情,这样的储君又如何能做到真正体恤百姓?”
淮王虽然觉得她说的是事实,但是在这事实的背后又隐藏了太多的隐情。
他沉声道:“歪理!”
棠妙心摊手道:“王叔虽然觉得这是歪理我也无话可说。”
“只是这世间之事,原本就是不同的立场来看,就有完全不同的见解,无所谓对错。”
淮王听到她的这番话想起了一些旧事,那些旧事算不得多么愉快的记忆。
他沉默了好一会后道:“你的理虽歪,但是对于某些人而言,却是不需要讲理的。”
“不管你和宁孤舟要做什么,那都是你们的事情,我不需要知道。”
棠妙心听到这话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笑眯眯地问:“王叔是不是有其他的想法?”
淮王淡声道:“长辈的心思,不是晚辈能猜的。”
棠妙心听到这句话双手抱在胸前道:“我觉得还是我爹好,他从来不会在我的面前摆长辈的架子。”
淮王回了句:“所以就养成了你这副无法无天的性子?”
棠妙心笑也笑,对着他深深一揖:“多谢王叔赠粮!”
“以后若有机会,一定会来淮州重谢王叔。”
淮王摆了摆手道:“重谢不需要,你有多远就滚多远吧!”
“除了你娘有消息给我会传个信外,其他的事情你们都不要来淮州。”
棠妙心听出了他话里的嫌弃,只是他的这嫌弃外,又透着一股亲近。
他若不把她当自己人,不会只说这种嫌弃的话,而送米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