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1 / 2)

阮棠只当他是在安慰自己,笑了:“好,我信你。看来只能对不起王姨了。”

卫迟挨着她坐下,依旧搂着她,片刻不肯撒手。

“阿绵,你愿意说说穿越到那边的事吗?”

阮棠身子一歪,躺在他臂弯中,跟他说现代世界的种种,汽车飞机、手机电脑、空间站、深海潜艇……说这些时,卫迟静静地听,并不表现出惊讶。

“写信也不用辛苦小青鸟飞来飞去,我们用聊天软件,时时发送接收,可方便了。”

她又说起王姨和缪叔,说起自己的病,吃了好多年的药,饱受折磨,失眠头疼、头晕恶心、情绪失控……听到这些时,卫迟的眉毛都拧到一处了。

“好在到桑陵城后,这些老毛病慢慢都消失了,王姨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吧,她为了给我治病费了很多心神。”

她说了很多很多。之前不敢让卫迟知道自己一直在寻找穿越之法,如今也坦诚说出,她告诉卫迟,这个谜终有一日她要解开,回不回去是一码事,探索精神要有,也许弄明白了,她就不会时不时焦虑煎熬,担心自己会突然穿越离开。

听到这,卫迟若有所思,阮棠抬手揉揉他的脸:“你在想什么?”

“阿绵,如果真是像你说的,这一世是重生,而你知道了有些悲剧无可避免会发生,你会如何?”

“当然是尽全力去改变呀!”

“倘或天道不允呢?”

“尽人事嘛,该做的还是得做。”

卫迟沉默半晌,笑道:“也是。”

他又瞥了眼摊在桌上皱巴巴的信,他以前很少看景惜诵和阮棠的信件,如今只觉得信中“鸾鸾”二字,格外扎眼。

多亏小青鸟,阮棠和景惜诵恢复了联系。景惜诵的手渐渐好了,能自己提笔写信了,她似乎格外喜爱“鸾鸾”这个昵称,时不时就要在信里喊一下。阮棠不愿她多心,没有告诉她鸾鸾墓的事,因一直担心她和卫迟的关系,在信中替卫迟解释道歉,又问李辞彦的伤。景惜诵劝慰她不要想太多,天下动乱,各事其主,没有谁对谁错,只是立场不同,譬如桑陵城容家,紧抱花云早大腿,如今要兵马有兵马,要钱粮有钱粮,听闻如今容家奏请之事,朝廷无一不准的。最近各地起义如雨后春笋,朝廷镇压不完,西北武将之乱也未解决,花云早命他的好大儿亲率十五万傀儡军攻打昌斯和延明,而上次伏击傀儡军,明舍城也出了不少力,朝廷此番若顺利攻下延明,明舍城恐怕唇寒齿亡,不如劝卫迟带她到其他城中避一避。

阮棠和卫迟说了,卫迟从账册里抬起头,揉揉眼角,笑道:“朝廷打完延明,会就近先取昌斯,然后西进从庆州打北娄,不会绕远道来明舍城的。”

“北娄挨打,你不担心吗?”阮棠揶揄道,又凑近去看厚厚的账册,没看懂,伸手帮卫迟按了按太阳穴,“你当了北娄大官了,这么忙。”

卫迟反身抱住她,道:“一官半职全无,替人瞎忙活罢了。”

“工资高吗?李辞彦在南随混了个指挥使,可有钱了,在信里跟我炫耀呢。对了,他还问你好,一点不记恨你揍他的事,真是大度啊。”

卫迟正欲辩驳,听到门外有人唤,应了声便出去了。阮棠在家时,不熟的人他不会请进门。无聊等待时,阮棠翻翻纸拿拿笔敲敲笔山,笔山旁放了个小印章,她好奇地拿起来往纸上一按,是小篆,四个字她只认出“楼xx印”。

她想起上元节时,李辞彦让她转交给卫迟的锦囊中,捏着就好像是一枚小印章。

卫迟回屋后见她在研究印章,走过去不动声色地把纸笔收好。阮棠故意问:“哪个小美人找你?”

“冉虞鱼,冉央的妹妹,命人送请帖来。”

“哇,北娄的大小姐!请你去喝酒吗?”

“是,我与她多年未见了。”不知有意无意,卫迟手撑在桌上,手指恰压住“楼”字,“就在后日,你一同去吗?”

“不去不去。”阮棠不爱和陌生人打交道,连连摆手。印章的事卫迟没主动提,她也不再问,只是对冉虞鱼生出好奇。

沈衣自上次给她画命后便很少再见,阮棠向胡商打听,胡商哈哈笑道:“他躲着呢。”

“躲谁?”

胡商收住笑:“没谁,主要是鱼娘来明舍城了,我与卫迟为此忙活了几日,生怕怠慢了她,谁知全为他人做嫁衣裳了,被沈衣这小子捡了便宜。”见阮棠一头雾水的样子,胡商瞅瞅四周,凑近压低声音道,“冉虞鱼是冉央胞妹,风流妩媚,府上面首众多,我也是前日才知道,沈衣竟也是鱼娘石榴裙下一员。”

阮棠一脸震惊。

“那样的女子,啧啧,人间尤物,天下没有哪个男人不爱的。”胡商摸摸胡子,眯起眼回想冉虞鱼的风韵,“可惜她不爱我这样的糙汉。”

阮棠见他表情逐渐猥琐,微微皱眉。胡商回过神来,打了自己一巴掌,赔笑道:“卫小娘子,怪我在你面前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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