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李天城回到宅子,用好晚饭就到书房看各处递来的消息纸条。
这段时间他都歇在这里,住在前院的正房里,一是不放心后院那个狡猾的女子,二是现在县城戒严,他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木头敲门进来,端了一个茶盘放在他桌上,说道:“爷,后院那位下午来寻过您,当时您没在,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
李天城愣了一下,从几日前被她气到便再也没听到关于她的消息,也没进后院,只当那里养了一只暂时用不上的阿猫阿狗。
思思那里闹了两天脾气见完全没有用,现在也恢复正常了,手下回复说这两天也不知在捣鼓什么,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不出来。
重要的事?她又想搞什么鬼?
自己都没发现,每次提起她,他的心都不自觉提起来,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无奈跟束手无策。
换了别人早就被扔到哪里都不知道,有胆子跟他顶嘴斗气的只怕还没生出来。
貌似长久以来,这也是唯一一个不怕他的女人,至少表面上看是的,上次走时居然还瞪他,别以为他背对着就不知道。
他把自己的这些隐忍跟纵容归结为,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再说还要人家帮忙,万一惹急了她不管不顾,头疼的是他自己。因为他对这个女人完全摸不准性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甩手不干,兔子急了还咬人,她比兔子脾气可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