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让她好受一点的话。
可怜如迟安安,丝毫不知她的解释在大家眼里属于越描越黑不打自招……
该怎么说呢,年轻人嘛,就是这样的澄澈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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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迟安安瘫倒在沙发上,深深叹了一口气。
但愿今日聚众八卦一事千万别曝光在老大面前,否则她绝对是前三个被波及的。
她不过就随口一说,怎么就猜准了?
如果她自罚三杯,跪干脆面,再写保证书,老大能不能饶了她一命,呜呜。
她好悔,好恨,如今人才的竞争这么激烈,难道她现在就要未雨绸缪,把简历挂出去以备不时之需了吗……呜呜呜。
迟安安长吁短叹,恨不得造个时光机穿梭回中午,三过茶水间而不入。
世界上为什么没有后悔药呢!
她翻了个身,呜咽一声。
呜,肠子都悔青了。
此时,手机叮叮咚咚地响起来。
迟安安身躯一震,猛地坐起来。
她目光游移,瞟了手机几眼,迟迟不敢行动。
完了,是不是老大知道了她的胆大妄言,来找她谈离职事宜了。
拜托拜托,有什么事可不可以明天再谈……她今晚还不想失眠啊!
迟安安闭上眼,假装听不见手机提示音,自欺欺人地希望铃声自动停止。
然而,对面的人却不依不饶,见她不看消息,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迟安安:!!!
无语!
不就是聊了聊八卦,老大至于这么生气吗?
他既然愿意被人咬耳垂,怎么还不许人发现了!
如果不想被人看见齿痕,他为什么不贴个创可贴遮住啊……或者打个粉底也行吧!
气死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柿子净挑软的捏!
迟安安愤愤地哼了一声,一把拿过手机,咬牙切齿地解锁。
就说就说!
哪怕天皇老子来了,她也要拎着喇叭广而告之:“温亦廷的耳垂被人咬啦,男人不自爱就像烂叶菜,男人玩得大别怪没人爱——”
她气呼呼地打好回怼的腹稿,流利地点开软件。
咦?
温亦廷的头像压根不在前列。
是尤许在锲而不舍地发消息。
又是语音,又是文字,还有视频弹窗。
“…………”
迟安安劫后余生地躺回沙发。
吓死了。
果然不能随便议论别人的私事,唯恐东窗事发的做贼心虚感太难受了。
下次一定拒绝在公司茶水间聊八卦。
宁愿下楼走几百米找个咖啡厅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