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对不起了!”
走出莲花楼,云彼丘一指点在我的穴道上,封住了我的内力。
不知怎的,我突然觉得有点头晕。
石水伸手扶住我,杨昀春却道:“你最好不要耍花样!”
哎……我现在还没耍花样呢。
石水的表情有些不善,冷冷的道:“你看不到她头发变成白色了么?想必身体受到了很大损伤。别废话了,让人牵马过来!”
杨昀春像是对石水姑娘很是不同,竟真乖乖的去牵马了。
我对他倒是没什么恶感,各为其主,他效忠皇帝,也无可厚非。
“啊,对了,我还有件事情没做,咱们先绕路去那边山顶一下!”我敲了敲额头,一脸歉意的对众人道。
杨昀春不满的道:“你当是在游山玩水?你是朝廷重犯,没把你关入囚笼就不错了。”
我耍无赖道:“你们还想不想安生的把我押回京城?只是去取一样东西,去晚了说不定会被别人拿走。”
石水奇道:“去取什么?”
我笑道:“去了你们不就知道了么。”
杨昀春皱眉,仍想要拒绝,云彼丘却突然出声道:“杨大人不想知道她要取何物么?只是绕一小段路,难道还怕一个被封住内力的弱女子跑掉?”
“弱女子?”杨昀春冷哼一声,像是想说什么,但见在场所有人都不反对,只得闭嘴,无奈默许了。
石水扶着我上马,又跨身在我身后抓住缰绳。
这姑娘看着冷冰冰的,对我却十分小心照顾,想必是看在莲花的面子上,对我另眼相待了。
等到了地方,我发现那东西还静静的躺在那里,立刻蹲身欣喜的去捡。
“小心!”
石水的提醒已经晚了一步,手心被割伤了好大的口子,血顺着指尖滴在上面,顺着冷锋缓缓垂落。
白江鹑惊讶的道:“是门主的少师!怎么断成这样子?”
我温柔的抚摸剑柄,笑道:“你是不是生气了?别怪莲花啊,他也是逼不得已。等以后我想办法帮你恢复原状,让你重新回到他身边好不好?”
石水惊讶道:“是门主将它折断的?”
提起这件事我就生气,不满的道:“还不是你们选出来的肖门主,卑鄙小人一个,趁着莲花内力所剩无几,跑来相逼!”
四位院主一时间都沉默了下去,肖紫衿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简简单单因爱生妒了,手段之卑劣下作,让人瞧之不起。
我四下瞧了瞧,没什么合适的东西装少师,只得伸手解外衫,准备用来裹住锋利的剑刃。
一件外袍飞落到我脚边,我抬头,是云彼丘。
他眼神黑沉沉的,似乎隐含深意。
我楞了一下,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崖边,随即又收回目光。
前不久才随着莲花跳过一次,若内力还在,跳下去不会死,但我被封住了穴道……
哎……
拿命再信他一次!
我包好少师提在手里,道:“肖紫衿非说莲花藏起了乔姑娘,你们说好不好笑,他们两人的事关莲花何干?我看他就是在伺机报复,趁着莲花无力反抗,不光逼着他振断少师剑,还逼着他从悬崖一跃而下。”
我趁着他们凝神听我说话,趁机靠近了悬崖几步,接着拼尽全力冲向崖边。
一枚石子从背后袭来,我无力躲闪,任由那枚石子将我震出崖外,又震出一口鲜血,随即再次从崖顶跌落。
呵!
真有趣,又坠崖了!
……
山顶上一片沉默。
好一会杨昀春才叹道:“石姑娘,刚刚你为何要挡住我,她是朝廷钦犯,在宫中杀了那么多人,难道不该伏法么?”
石水不悦道:“我只是想追她,何时挡住杨大人的路了?”
云彼丘淡淡的道:“她被我石子重伤,又被封住内力,掉下去绝无活路,杨大人也可以交差了吧?”
杨昀春冷哼了一声,带着人急急绕路追去。
山顶上只剩下百川院四位院主。
纪汉佛目光如炬,道:“刚刚你那枚石子,不是为了伤她,是为她解开了穴道吧?”
云彼丘轻叹一声道:“别太欺负人,她能杀了我们却不动手,反而任由我们抓她回京城受死,她根本不会再用蛊虫杀人。还有宫中那些人,虽是被她所杀,但罪责却在你我!”
石水则冷冷的道:“我只知她对门主很重要,而我们……都对不起门主!”
白江鹑连忙和稀泥道:“能交差就好,能交差就好!”
纪汉佛轻叹一口气,道:“肖紫衿怎么办?”
石水寒声道:“我只认李相夷这一个门主,至于他……若还敢回四顾门,我就杀了他!”
云彼丘也道:“若他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