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多少。
这样的客人可以多来点,赌场经理觉得,又能显得我们赌场公平,又不妨碍我们赚钱,客人玩得也很开心,一举三得多么美妙。
“帮我加个场,”甚尔伸了伸懒腰,对着工作人员说,“我下场去玩一把。”
“您要上台吗?”工作人员隐隐露出热切的表情。
“对,找个打的脏点的。”
天与暴君脱掉了紧身的黑色T恤,露出满是伤痕的精壮躯体,向外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
其实在成为黑光原型体之后,甚尔的疤痕也是他模拟出来的东西,算是对过去的一个纪念。
当然,也因为莉莉娅很喜欢。
“甚尔准备自己去打一把吗?”虫母露出了期待的表情,也拿出一张银行卡,“一半帮我压甚尔,还有一半全部换成现金送上来。”
“乐意为您效劳,女士。”
笑得合不拢嘴的工作人员拿着银行卡动作迅速地离开,准备去安排接下来的比赛场次。
通常固定在这个包房的客人,同时也是一位代号“暴君”的拳手,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也会自己下场打一把,到目前为止胜率百分之百,连大老板都惊动了想要与他签订长期的合作条约,但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签成,只是说如果“暴君”来玩,就直接帮他安排场次。
“我无所谓你对拳击有什么样的坚持,只要你能一直站在台上,你大可以坚持下去。”
做了几个热身的动作,甚尔在准备出发去拳台之前转过身,看着陷入思考的笹川了平,“我只是给你展示一下,你可能遇到的对手会有多么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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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他以前也经常来这里打拳吗?”
看到熟门熟路去到擂台上的甚尔,笹川了平转过头询问莉莉娅。
“好像在甚尔刚离家出走的时候打过一段时间黑拳,不过后来因为没有杀手挣得多,所以他就改行了,现在也只是偶尔来玩两把。”
莉莉娅回答了热血少年的问题,从桌上拿起一杯苏打水递给他。
“不用担心,甚尔不会强迫你一定要很脏的去打比赛,他只是希望你无论用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瓦利亚,都不会因为对方出招没见过而手忙脚乱。”
虫母看到另一名拳手也登上了擂台,于是关闭了包厢的隔音设施。
小小的包厢瞬间被山呼海啸的欢呼声所淹没。
笹川了平好像从不知道人类的身体居然能发出如此大的声音,少年环视四周,发现无论是包厢里衣冠楚楚的绅士,还是散座里面红耳赤的赌鬼,都是一副脱下人类伪装的野兽的样子。
他们尖叫着,嘶吼着,为台上的男人加油助威。
“暴君!”
“撕碎他!!!”
“把他直接送回老家!!”
在观众的嘶吼声中,台上的甚尔倒是很平静,他早已习惯了这种氛围。
“哟,你还活着呢?”
甚尔甩了甩胳膊,看向自己今天的对手,“感觉三年前你就在这里,能活到现在也真是够久的。”
擂台似乎进行过特殊处理,能够将台上拳手的垃圾话扩音播放出来。
在□□拳的这些选手里,面前这个代号“老鼠”的家伙,既不是最高大的,也不是技术最好的,更不是最强壮的。
作为目前这家赌场在役的、在擂台上活蹦乱跳时间最久的拳手,“老鼠”能活到现在,全都是因为他出招是最脏的。
而他也吸引了一批喜欢这种风格的观众。
“好说好说,毕竟我还是有一些小技巧在的,”换任何一个选手上台都不会和“暴君”顶嘴,因为这决定了他们一会儿会被打的有多惨,“老鼠”也一样。
在拳击手里甚至可以说得上有些瘦弱的男人缩了缩肩,露出嬉皮笑脸的表情,“一听说这场要和您打,我立马下了200万,都买的是您。”
台下的观众席传来笑骂的声音,观众纷纷奚落他,“妈的,老鼠你行不行?老子给你压了50万,你告诉我你买暴君?”
“老鼠,你是不是给自己挣医药费啊!”
“这算不算拳手私底下买通?”
“算个屁,大爷我在这儿买了多少年,都没见过能打赢暴君的,换我我也买他,拿全副身家买。”
听到观众席热闹的声音,笹川了平脸上出现了目瞪口呆的表情,“这样也是被允许的吗?拳手可以给对手下注?”
“有什么不可以?”
莉莉娅往嘴里塞了一块水果挞,听到台下象征比赛开始的哨音。
“这里可是赌场,只要你让老板有钱赚,你想干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