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被限制在狭小的笼子当中,连自己的伤口都无法舔舐的样子,惠觉得自己可能并不想等那么久。
只是普通人而已,就算有枪,在年轻的特级咒术师面前,也只不过是拿着玩具枪的幼儿园小孩,根本不足为惧。
自己有办法能够将所有动物都转移走,还能让这些偷猎者根本连袭击者是谁都看不见。
打定主意准备下手,年轻的野生动物摄影师却看到,这群盗猎者里大概是领头人的家伙从兜里拿出卫星手机联系了其他人,来把自己和手下,以及这趟“打猎”的成果全部带回去。
“快点,对,我的意思是尽量,毕竟活着的美洲豹可比死了的值钱。”
红色眼睛的脱兔就蹲在男人脚边,安静听着他给电话那边的人说出的消息。
“什么?Mierda!就不能换个人吗?那群瘾君子之前打死了我废了一个手下才抓出来的那么大一条蟒蛇!”
偷猎者说的是西班牙语,并且语速极快,好在钢铁侠当年做来哄孩子的翻译器,现在仍然可以使用——记得充好电就行。
偷猎者的老大满脸不爽地挂断电话,低声呵斥着自己的手下们,让他们今晚看好笼子,别犯蠢明天会有人来接他们。
从电话里这个老大的表现里,惠得到了几个信息。
第一,不知道是上家还是他们的交易对象,明天会派人来把他们接走。
第二,派来的人可能吸/毒…难道是毒/枭的手下?
拉丁美洲拥有世界上最臭名昭著的毒/品来源地之一银三角,在这里,你想买到毒/品的难度并不比你想买包烟来的更大。
在拉丁美洲,真正基层的控制者很有可能是毒/枭或者□□,他们甚至给贫民窟拉了电线,安装自来水管,掌握着基层税收。
在巴西世界杯期间,当地的毒/品经销商甚至还推出了贴着巴西世界杯特色贴纸的限定款。
不得不说,这可真是一种荒唐的黑色幽默。
要是明天接应的人就会到达这里,但他们却发现被接应的人不见了,一定会在附近展开搜索。
惠皱着眉头,思考究竟怎么办会比较好。
如果就像盗猎者电话里说的那样,来的人是吸/毒者,那么他们肯定也不会对雨林里的其他动物有什么怜悯之心,也许不迁怒都是好的。
这样想着,惠改变了主意,那双仿佛绿色宝石一样的眼睛里,与父亲甚尔一脉相承的猎食光芒一闪而过。
干脆一网打尽好了。
当代的十种影法术传承者不再纠结,干脆就在原地放下一个小小的帐钻了进去,给脱兔的皮毛上涂上药膏,让他们去给笼子里受伤的动物们上药,顺便继续监视偷猎者的动静。
与此同时,在雨林的另一头,一个隐蔽的毒/品加工厂,一队吊儿郎当,双眼浑浊的男人嬉笑着拿着枪互相瞄准,即使其中有个人的枪没拉保险当场走火,将另一个同伴的胳膊射穿,其他人也只是嘻嘻哈哈地嘲笑着。
加工厂外,已经在这里蹲守了几个礼拜的当地警员正在低声向国际刑警组织派来的援兵介绍着目前的情况。
“就是他们,名为[恶犬]的雇佣兵,”眼睛里有强烈的厌恶和憎恨一闪而过,警员努力保持自己语气的平稳。
“他们从首领到成员,每个人都是瘾/君子,所有毒/贩都可以雇佣他们,而代价就是毒/品。”
“他们从不尊重生命,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所有被他们抓住的警员,全部都被折磨至死,我有一个朋友也…”
眼眶无法控制地泛起血丝,警员的身体颤抖着,却仍然坚持没有在这个时候掉下眼泪。
和他对接的高大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带着法语腔调的西班牙语安慰他,“我相信你的兄弟是勇敢的英雄,我们之后可以一起去祭奠他,用我们的胜利。”
“明天由我和我的人来解决[恶犬],你们负责进攻加工厂。”
几乎没怎么犹豫,国际刑警组织这边的负责人就迅速做下决定。
“他们都是穷凶极恶的歹徒,每个人手上都沾着不少人命。”
当地警员觉得男人轻描淡写的态度有些轻敌,于是表情焦急地强调。
“放心吧,我是异能者,而且是退伍军人,战斗经验绝对不会比他们更少。”
目光坚毅的男人紧紧盯着这个藏匿了无数罪恶的窝点,在当地警员不注意的时候,用法语轻声说,“我是比他们更凶恶的歹徒。”
而这个男人的名字,叫做纪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