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子,这太贵重了,还是还给您吧。”“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况且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意?从见你的第一眼——”
“何公子!我无才无德哪里配得上何公子这般风姿绰约的人,您还是请回吧,现在已经很晚了。”
若爻用这样一双三千秋水也不及眼眸望着何长生,美人因为着急而微微皱起眉头竟也是扶柳怜人之姿。
念着礼仪规范何长生才勉强忍住,又想起家中教规森严,确实不能逗留太久,深深望着眼前人的眼睛“我不会放弃的。”说罢,只得转身离去。
若爻望着手中的玉镯,囔囔“早知那日不与彤姐一同出去了,如此也不会多生这么多事端。我果然...”
“什么——唔...”“别动!”
......
林妈妈眼看这群人马上就要搜到最里面的那间屋子“大人,大人,这姑娘们都休息了...这...这犯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都让开,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唉...”“林姨...这可怎么办...”“我们赶紧跟去看看,走!”
“啊!是谁。”听到门被打开若爻惊呼。这声音倒似清泉流水温婉世间少有,“有人?”萧瑀招了招手,两侧的人迅速把灯点燃,紧按刀柄。
看着这不同于之前屋子异常华丽的房间,萧瑀挑了挑眉。
“有意思,姑娘喜好不点灯吗?”
“...我习惯...不点灯。”
“呵,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是真的——”
拉开围帘又听见一声惊呼。
“你们都退下,我亲自搜查。”
“是!大人。”
萧瑀看向面前这个紧张的恨不得把脖子都藏进水下的“鲛人”,目光一暗“真真是‘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啊,嗯?”
眼前的少女面如皎月,眸光似水,好像似要有玉露落下,玉肩轻颤,轻咬朱唇,水中花瓣也不及其中一分颜色,当真是要人把一切捧在她面前为她献上。
真的是没想到,因欠王指挥官一个人情偶然来参与一次任务,竟能碰到如此尤物。这也算是......
“请,请您,不要再看了...”美人只匆匆看了一眼眼前肆意张狂身姿伟岸不似锦衣卫反倒像是风流公子哥儿的男子便似羞涩低下头,玉肩更颤,万千姿态当真是惹人怜爱。哪怕是萧瑀也不由心头一软,只得环顾一周,冷哼一声,转头离去。
“走!”
......
待到人离开不闻步声,陈似道这才松了水底手中对着少女的匕首,同时也真正看清眼前人的无双风姿。
“咣”——“当”——是什么落在了水底,世间当真有如此精妙姝人儿?
可又见面前的人瑟瑟发抖,似是怕极,眼眸中三千秋水似乎更欲溢出流下,让人忍不住想轻声安慰。陈似道数次死里逃生也从未有过此时心颤,刚忍不住要伸手,想抚平这月中云柳,却见眼前人往后一缩后背碰到木板,更加紧着身子,垂眸轻颤,似是害极,却仍轻声细语:“不......请不要杀我,大人...”
“是你救了我,你是我的恩人。我自不会杀你。”这般妙人,若是被外边那些所谓政客侠士所窥见也不知会掀起何等风浪。
“记住,我叫陈似道。”说完又深深看了一眼美人,悄然离去。
见人离去,若爻才缓缓从水中起身,真似妖精而成,媚态万千却又清冷如莲似云。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你怎的又没死成...”窗外,没有月亮...
......
“吆,李家妮儿回来啦!”
“嗯,张婶儿。”
“小蹄子,赶紧去做饭。这么晚,你是想饿死你老子?”说着拿起的木棍落在了她身上...
“你娘那个贱东西没给老子生个儿子,找人,死了,果然歌伎都是婊子!留给我一个你这样的拖油瓶。真是造了孽!”说着又是一顿打骂....
....木头上的女人再也不会骂我打我,也不会温柔的看着我了,红色虫子一直从大腿爬到脚尖,才滴落至地面。
“真是不检点,活该!”
“听说她之前是歌伎?啧啧啧...”
“果然楼里的女人都一样啊...”
“听说她之前嫁的那个是商人...怪不得呢,嘿嘿...”
“本来以为回来了能安分,结果果然生性...”
“那滋味儿...”
......
不...不!不是...明明是李军把那些人带进娘屋里的....又说是娘的错...
可是为什么喉咙发不出声音,为什么呢...好累......
今天明明还没有去地里干活.....我也要和娘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