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2)

,大姐姐如今可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苏澜韵搀着李氏,逶迤着进入房来。

叶箐听她说这一嘴,惯是还这么明枪暗箭,因想着日后也不再多见,遂懒得理她,只欠了欠身向李氏行礼。

李氏忙来扶她,一改往日的刁钻刻薄样,满脸堆笑道:“近来诸事匆忙,你可千万别累着身子,有什么尽吩咐下人们去做,你这病才刚好不久,切不能再有任何差池了。”

叶箐向来只从李氏这里讨得到白眼,对她这突如其来的关切谄媚,倒生出了几分不适,只是她面上不显,假以辞色道:“母亲不必担心,左右也不过是收拾一些书籍杂物,无须我自己操持什么。”

苏澜韵看着满地的财帛聘礼,心中本就忿忿不平,乍一眼又瞧见案上锦盒中摆放着一套红色缎盘金绣凤求凰缀石榴花喜服,红艳艳金闪闪的,霎时看红了眼,酸话随之而来:“这人还没过门呢,架子倒是摆起来了。”

叶箐听了刻意噗嗤一笑。

这一笑更加惹恼了苏澜韵,她瞪着眼睛问:“有什么可笑的?”

叶箐使巧话暗讽:“我笑妹妹你不懂,我既入王府为妃,日后定是要执掌中匮,管理府上一切大小事务,怎能再像从前那样好摆布,随便叫哪个阿猫阿狗的也能骑到我的头上来,岂不贻笑大方?”

这一番话说的苏澜韵横眉竖眼,眼看就要一触即发。

李氏恐她坏了自己的好事,急忙过来稳住她,频频使了好几个眼色,和稀泥笑道:“这丫头骄纵惯了,你做大姐姐的,别和她一般见识!”

叶箐摇着手儿笑说无妨,心中却想她母女二人今日来,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李氏自顾自走到罗汉塌上坐了,酝酿了好一会儿情绪,却欲哭无泪,只能以手帕假作拭泪,伤春悲秋道:“我虽非为你的生身之母,到底还是从小看着你长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待日后你做了忠王妃,可切莫忘了这父母的养育之恩,兄弟姐妹的手足之情。”

叶箐静静地看着她——演戏。

李氏长篇大论地铺垫完,见叶箐未有半句下文,又继续苦口婆心道:“现下晟儿也从书院回来了,尚未考取功名在身,总不能整日无所事事,我想着…若你能从王爷那儿替他谋个好的差事,既可免他不学无术,也能让我与你爹爹好安下心来…”

叶箐会过意,却半晌不言语。

李氏急了,忙又向苏澜韵使了个眼色,敢情二人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来的。

只听苏澜韵嗤一声骂道:“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你踌躇半天的,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住嘴!怎么跟你姐姐说话的?”李氏佯装愤怒地叱骂了她一句,又殷切切地望着叶箐,以为如此便能使她就范。

叶箐也不傻,对付她们,她有的是办法,故此迂回道:“不是我不想,只是时机还未到,我与王爷不过是奉旨成婚,并不十分相熟,眼下若匆匆就去说了,别人会如何看待咱们苏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卖女求荣呢,到时候随随便便地打发个虚职来也说不准,不如等我在王府站稳了脚跟,再好好向王爷游说一番,兴许这事还能成。”

苏澜韵听到‘卖女求荣’四个字,脸登时黑了半截。

李氏倒是没注意,一门心思都扑在她亲亲儿子的前程上,听叶箐这么一说,忙点头附和道:“是是,你说的在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是你还需将此事多上点心,切莫要混了忘了。”

“是的,母亲。”叶箐乖巧又顺从。

她嘴上说是这么说,但具体怎么做就另当别论了,想让她去替轻薄欺侮自己的苏晟哲谋个好前程?前提还得让她去求梁修?

——别做梦了!

李氏从叶箐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顿时松了一口气,转眼又看见苏澜韵臭着一张脸,怕她又闹出什么动静来,便胡诌了个借口,急急地领着她回去了。

刚出门外不远,苏澜韵又抽身折返。

只见她从怀里掏出来两本书,扔到叶箐面前:“你不是最爱看书吗?这些个狐媚子的招数拿去,想必你也是个没娘教的,就当是我这个做妹妹的,贺你新婚之礼吧。”说罢,摆腰扭臀一路哈哈大笑而去。

叶箐莫名其妙地捡起书来看,‘春宫秘戏图’五个大字赫然在目!

她瞬间羞得面红心热,又忍不住猎奇心作祟,偷偷摸摸打开了来看,越看双眼瞪得越大……

想不到…老祖宗们这么会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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