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表达了对江焕的谢意,说有个同桌上下学一起可太好了。
江焕的妈妈一直夸她漂亮,说她眼睛漂亮,鼻子漂亮,皮肤好好,被她夸得不好意思的时候,江焕说:“妈,我带她下去打会雪仗。”
江焕拿了自己的一件防水的羽绒服给沈天漫穿,说:“不是喜欢雪吗?我陪你去玩,就是小心弄湿感冒。”
沈天漫穿上黑亮发光的江焕的羽绒服,戴上了江焕的帽子。
出门前,江焕的妈妈还在夸她,说她套个麻袋都那么好看。
沈天漫觉得大概是那瞬间吧,套上他温暖的羽绒服,内心不可避免的滋生出一种“他是不是也喜欢我啊”的想法。
那场雪仗打得酣畅淋漓,她可是毫不留情,因为她就要看看,“他是不是也喜欢我啊”“他是不是会让着我啊”。
她把他哄骗他过来,说:“江焕,我的手好像被雪里面的什么渣渣划开了?我手指冻得感觉不到了。”
江焕眉心一蹙,手中刚搓完的雪球立刻丢了,跑过来看她。
沈天漫委屈巴巴地等着他靠近。
他俯身看她的手指,说:“哪儿划开了?”
她一边委委屈屈地说:“那儿呀,没流血,是不是血被雪水冲洗掉了?”
另一只手中的小雪球就拍在他脖子上。
那一刻的江焕该是有多冰心凉透心凉她难以想象,大概冰爽到极致了。
她顿时逃开了。
江焕的攻势比刚才猛了些,但是无不例外地都打在她的衣服上,不然就是打在她的帽子上。
打在她帽子上的时候,沈天漫又嘶嘶嘶地叫出声,“啊啊啊啊,好像水流进背里了,好凉好凉好凉。江焕!!!”
江焕又走过来,手上拿着一颗雪球,沈天漫立刻逃开,指着他说:“你不能趁机欺负我。我已经中招了。咱们扯平了。”
江焕丢了雪球,说:“回去擦擦吧。”
江焕转身往回走。
后脑勺就又挨了一下雪球。
他一回眸,就看见沈天漫笑着蹲在地上搓第二个。
连边上打雪仗的人都在笑。
“哈哈哈,这对小情侣好好玩。”
“这位帅哥可真让着她。”
“这是有多爱啊。看着那么冷傲的一个人,一次又一次上当。”
江焕蹲下身,表情一脸狠厉,搓了一个大大的雪球追着她跑,眼睛却在宠溺的笑。
两人一个追一个跑,一个计谋百出,一个一再忍让,脸上笑容灿烂。
边上玩雪的人都受不了的吐槽:“哎哟。受不了,我宁可吃雪球也不想吃狗粮。”
想起往事,沈天漫觉得眼前的人工飘雪看起来就更美了。
江焕笑着,把灯都关了,室内一下子暗下来,只剩跳动的烛火,江焕搂住她问道:“在地上罚,还是在床上罚?”
沈天漫把他拉进蜡烛包围圈,将他推倒坐在地上,自己跪坐在他腿上。
沈天漫嘭的一声把皮带丢在一边,金属扣与地板发出清脆又响亮的撞击声。
江焕循声望去,目光瞥了一眼皮带,调笑道:“不罚了?还是漫漫想换个法子罚?”
沈天漫双手捧住他的脸,目光注视着他。
七年后,她有答案了。
他就是喜欢她,他就是会让着她。
烛火跳动的光线下,雪花落在江焕乌发上,睫毛上,眉毛上,黑色大衣上,跳动的光线勾勒出他俊美迷人的五官,画面唯美分明像置身在纯净的北欧童话世界,可眼神却很欲地回视她,勾得沈天漫脸蛋燥热,心头怦怦怦直跳。
沈天漫吞咽了一下口水,问:“这房子里有为我准备的衣服吗?”
江焕点点头,“什么都有。”
沈天漫托住他的脸,低头浅浅地亲吻了一下他,若即若离,“我改变主意了。”
江焕喉间一滚,声音更哑更性感:“嗯?”
沈天漫温热的气息跟他纠缠,轻碰他挺拔的鼻尖,说:“不舍得罚。只想给奖励。”
给从少年起就给了她挚爱的江焕同学一个奖励。
江焕眸底那簇火光更亮了,“哦?”
沈天漫说:“等我一会儿。”
江焕坐在地上等她。
看见沈天漫走进储藏室,穿了一条金色深V礼服出来,有些地方虽然遮着但是半透明,礼服上绣着高级的钻石,既性感又高级,礼服分叉到大腿根,走起路来长腿若隐若现,裙摆在纤细白嫩的脚裸边葳蕤,娇媚诱人。
江焕一条长腿微曲,坐在地上。
看见她出来的瞬间,眸光一变,眸底的欲色像是化不开的浓雾。
沈天漫走到他面前,跪坐在他大腿上,一条白皙匀称的长腿尽显。
她双手托住他的脸颊,问:“没穿礼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