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琴犹豫的时候,查尔斯他们察觉到了琴这边出事了,不是他们监视琴,而是玛丽失控的时候,他们能够检测到这边的变种力量波动异常。
一检测到这个,汉克就立刻通知了查尔斯他们,除了因为要去某个实验室解救变种人的艾瑞克,查尔斯与陆离很快就赶了过来。
这个星期负责保驾护航的人是查尔斯,他自然知道那差点泼硫酸的事情,但事实上,这应该不足以引起这样强度的力量失控。
而陆离提出了一点:“在我们离开地球去对付达克赛德的那段空窗期里,会不会发生了什么呢?”
如果是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这个时候的导演事件一激发,会这样失控似乎也不奇怪。
但问题在于,能够引起这样强度的失控,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呢?!
当女孩子与遭遇不好的事情联系到一起的时候,总是免不了会想到那些事情,尤其是她们还身处那样一个圈子……
但是,陆离实话实说:“按照玛丽的变种能力,应该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
毕竟她可是能够将自身都化为硫酸的,要是真有色胆包天的,恐怕已经变成新世纪公公了。而这样大的事情,没道理他们会不知道啊。
汉克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讨论这种事情,该怎么说呢,感觉真的非常奇怪。
陆离不明所以的看了汉克一眼,这是在很严肃的说事情,真的没有必要想那么多:“现在的问题是,她们并没有求助,不管是失控的玛丽,还是亲眼目睹玛丽失控并进行安抚的琴,她们都没有向我们求助,那么我们是否要介入呢?”
如果是查尔斯,或者说遇到陆离之前的查尔斯,他这个时候恐怕已经出现在琴的办公室里面了,但现在的他没有这样做,他在思考陆离提出来的这个问题。
是啊,她们都没有向我们求助,那么哪怕本意是为了她们好,我们真的要这样去介入吗?
去的话,这是不是不尊重她们,是不是不相信她们,是不是干预的太多了……
但是不去的话,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呢,这又算不算是盲目的相信她们,这算不算是放手放的太过了……
这样一想的话,真的去也不对,不去也不对。
“你是怎么想的?”查尔斯看向陆离:“你觉得我们应该去,还是不应该去呢?”
陆离想的很简单:“重要的其实从来不是我们,而是她们。”
让他们就这样干等着,陆离很清楚,查尔斯肯定等不下去,所以他索性就给对方安排个活干:“趁着现在玛丽正在昏迷,你可以用自己的变种能力,去对方的脑袋里跟她谈一谈,问问她需不需要我们的介入。”
如果他们不这样主动去问的话,先不说查尔斯能不能够坐得住,就看那边玛丽还处于一个昏迷状态,拿主意的显然就是琴了。
别管最后怎样,这个压力真的太大了,尤其是万一玛丽因为对方的决定出事……陆离不能让现在的琴背负上这样大的压力。
查尔斯对于陆离安排的这个活不仅欣然接受,还迫不及待的就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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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片漆黑的空间,而空间的主人蜷缩在最角落的地方,她浑身颤抖,仿佛是因为寒冷,又仿佛在默默哭泣。
周围太黑了,又黑又安静,所有的不堪与恐惧,似乎此刻都在这份寂静中滋生,并且迅速蔓延。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了,出现的那样突兀,仿佛一片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束光,一束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光。
【玛丽,你能听到吗?】
玛丽当然能够听到,但她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紧了自己,连颤抖都不再颤抖了,她僵硬的蜷缩在那里,好像生怕自己被来人发现。
那道声音没有继续响起,查尔斯已经看到玛丽所在的地方了,他也看到了玛丽现在的状态。
就像琴之前说的那样,这是一个为别人着想多过为自己的人,如果查尔斯此刻说——玛丽,回答一下我好吗,琴为了你担心坏了,或者说我很担心你。
也许他立刻就能得到回应,但他没有这样做,为别人着想这不是什么坏事,但是一味的看重别人多过在意自己,这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用这种方式去劝慰这样的人,也许好用,但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