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范闲心中不快,故意拿起桌上的葡萄,分成两串,自己咬了一个,咂咂嘴:“还挺甜。”将另一串递过来。
徐丹霞看着面前的葡萄,扁着嘴摇摇头。
“我/你想吃橘子”两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说完范闲就后悔了,他既然不打算开始,何必如此叫人误会,只是想起刚才的景象,心思又坚定下来。
作为一个男人,李承泽顺利接收到了范闲想表达的含义,视线扫过范闲和徐丹霞,肯定他们之间关系非比寻常,不由问道:“你们是?”
范闲和徐丹霞异口同声平静地说:“兄弟。”
徐丹霞补充:“还是姑侄,鉴查院三处主办费介是我师兄,是他师父。”本朝皇子是不得插手鉴查院事务的。
都是人精,大家都听懂了言外之意。
范闲看了眼徐丹霞,“殿下要是真想杀我,不会在这儿,也不会用这种手段。”
徐丹霞听完便收起了剑,嘴里咕哝道:“自从离开澹州,我不是在拔剑,就是在拨剑的路上;不是把剑搁在别人脖子上,就是在把剑搁在别人脖子上的路上。明明我是那么爱好和平,讨厌打打杀杀的一个人。”
说完就顺手把吃剩的萝卜扔进湖里,对范闲道:“你们聊。”
她看向谢必安,笑说:“我教你四顾剑法,算是赔你的剑。”用剑指了指不远处一片空旷的地方,用最温柔的表情说着最横的话:“就在那里,爱看不看。”
说完也不管谢必安,她穿上鞋,自己径直往刚才指向的地方走,大白鹅迈着小碎步跟在身后,她把布包拿下来挂在栏杆上。
那边谢必安得到李承泽眼神同意后,就跟上了徐丹霞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