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自己的伴郎团。
滕梓荆?加上他还打不过程巨树呢,Pass!王启年?轻功还行,战斗力?Pass!范思辙?辛其物?算了,直接Pass吧,说出来怪伤人自尊的。
范闲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办法,突然听见左边传来徐丹霞的声音,他不由得面带得色,大声对海棠朵朵笑道:“哈哈哈,我不跟你打,我不进去了总行了吧。”
话音一落,就看见穿着大红色绣花繁复的婚服的徐丹霞,一手抱着咬着盖头的大白鹅再拎着裙摆,一手拢住凤冠上的流苏朝着自己跑过来。
范闲大笑着提起真气朝徐丹霞飞身而去,边招呼滕梓荆他们拦住那些伴娘。他落到徐丹霞面前,两人面上皆是笑容灿烂,他一手抱过大白鹅,另一只手牵着徐丹霞的手往范府跑。
滕梓荆和王启年怎么可能拦得住海棠朵朵,这边范闲刚牵住人转过身来,就看到海棠朵朵拿着斧子站在自己面前。
范闲焦急地大喊:“圣女大人,你再不让我们走,误了吉时,这就成事故了你知道吗?”
海棠朵朵看看天色,平静道:“不会误了吉时,先打吧。赢了我,就让你过去。”
范闲突然想起什么,面色一松,放开拉着徐丹霞的手,摸出一包药来撒了出去。
徐丹霞一眼瞧出那不过是些补药罢了,当初对付费介用的也是这种招数,她心中发笑,这范闲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没变啊。
海棠朵朵不闪不避,听见范闲笑道:“胜负已分,承让了。”
她不明所以,岿然不动道:“要堂堂正正赢我才可以。”
范闲狡辩道:“在下师从费介,用毒下药本就是堂堂正正的师门手段啊。”
海棠朵朵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儿,点点头道:“那费介没跟你说过,九品以上,用毒已是无效吗?”
“我知道,所以这不是毒药,是春|药。”范闲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在海棠朵朵那一瞬间的僵硬里,拉起徐丹霞就跑。
身后的海棠朵朵一提真气只觉得气血翻涌,心跳加快。
范闲跑到范府门前,扔了一包东西给滕梓荆,大喊道:“解药在这儿,圣女大人。”进了范府,徐丹霞和范闲这个样子,可把府里那些交往不深的宾客给惊着了。
至于熟悉的,范建见两人拉着手,虽然拉着脸但是心中甚是欣慰,费介呵呵笑着,陈萍萍那一脸慈祥老父亲般的笑容明晃晃地挂在脸上。
陈萍萍是走着来的,虽然徐丹霞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庆帝病倒之后再用药,但是她也没过问。
范闲看见府内众人神色,把盖头从大白鹅嘴里拿出来,盖在了徐丹霞头上,在周围众人的恭喜声中牵着人进了内堂
身后喜婆气喘吁吁的拿着牵红跑了过来,两人各持一端,拜过天地,徐丹霞被送进新房。
没有人看到,当两位新人进了范府之后,徐府斜对面楼上的窗子便缓缓关上了,更没人知道,那关窗之人的心门也跟着关上了。
天黑之后,徐丹霞听见范闲步伐踉跄虚浮地走了进来,在喜婆的指示下挑了盖头,两人身边有侍女往来将桂圆红枣等物往两人身上撒。
喝完交杯酒,房中便剩下他们两个,孤男寡女。
徐丹霞看范闲醉眼朦胧,看着她直傻乐,手放在他肩上,微微蹙眉抿嘴笑道:“不是有滕哥他们替你喝酒吗?你怎么还醉成这样了?”
“我这还好,他们几个全是抬回去的。”范闲说完嘿嘿直笑,扑上来抱住了她,在她脖颈间深深嗅着,用各种语调一声声地唤她:“小霞~小霞?小霞……”
真是个傻子。
他唤一声,她便答应一声。
屋内熄了烛火,破碎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缠,床榻上的罗帐抖动,在月光下闪着明明暗暗的光。
春宵一刻值千金。
范闲醒得早,他想他终于等到能抱着心爱的人醒来的时候,不用偷偷摸摸离开,再大张旗鼓的去徐府了。
门外侍女的呼唤打断了他的思绪,范闲往门外望去,小声说了一句:“噤声。”门外瞬间没了声音。
今天是要给公婆敬茶的,范闲内心问候过这万恶的旧社会一万遍,这才不情不愿地转过头来,看见徐丹霞睁着眼睛,笑看着他。
范闲俯下身去拥紧了她,嘴里哼哼出声,甜蜜蜜地唤她:“小霞~”用鼻尖嘴唇蹭着她的脸颊。
徐丹霞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道:这男人撒起娇来,真是没女人什么事儿了。
她面色薄红,没什么杀伤力地瞪了范闲一眼,他还更来劲了,抱着她扭来扭去不说,还哼哼唧唧的。
徐丹霞抽出双手,摁在他的脸颊上搓着:“你清醒一点啊,该起了。”
范闲亲了她一口,道:“我不~”徐丹霞闻言便是一抖。
等到两人都收拾齐整,来到内堂,范建和柳如玉已经到了一会儿了,范若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