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尚往来(2 / 3)

、锦觅拉红线的事业为何一直没有进展,原来是因为这个。他提醒道:“与水神之女的婚约,大殿可还记得?”

解除婚约之时,唯有天帝、水神和润玉在场,旭凤忙着思虑捉拿穷奇之事,并不知情。

润玉回神,将水神之女就是锦觅以及婚约的事说了个清楚。旭凤以为润玉退婚是因为红绡,一笑后将杯中酒饮尽。

那边,红绡找到了唐柔和锦觅,与锦觅厮认过后,高高兴兴地戴上唐柔买给她的狐狸耳朵,三人一同穿梭在闹市之中。

夜色深了,红绡将唐柔和锦觅领去酒肆,晚间于闹市之中饮酒与友人谈天也是乐事,人声喧杂中,只间旭凤和润玉都撑着头,一点一点的,不看也知两人皆已半醉。

酒肆二楼是客房,一人一间,各自回房。润玉看见唐柔,想起心中未了的大事,酒醒了一半,关上门等大家都回房后才去了唐柔那里。

唐柔走到窗边伸手打开了窗,天际明月高悬,美丽皎洁,她静静地看着就在窗边去了簪环,用一股灵力裹着将簪环搁在妆台上,回头用手梳着披散的长发。

突然,传来轻轻的熟悉的叩门声。唐柔一笑,并不回身,道:“进。”

门小小的吱呀了一声,润玉推门而入,抬眼见唐柔临窗而立,满头乌发光滑如水,铺满了整个后背和黑色衣衫融在一起。

润玉期期艾艾地解释了自己早已与水神议定退婚事宜,见唐柔不说话,又道:“此事都是我不好,是我思虑不周,与锦觅仙子无关,你要怪怪我便是,切莫因我的过错影响你二人的情谊。”

好啊,自己的劫还没渡过去,就有心思担心锦觅了!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提别的女生说话,不,是替自己的前未婚妻说话,润玉,行啊你。

唐柔转过身来,看着他,不说话。

润玉思虑一瞬,走上前去,无限温柔地握住了她搭在窗台上的手:“柔儿?还生气吗?”

唐柔莞尔一笑:“我不生气,我生什么气呀?你和谁有婚约,与我何干?我们就是普通朋友,清清白白,大殿可不要乱说话毁我清誉啊。”说完话,才把手抽出来,特别咬重了清清白白四字。

润玉听了便是一怔,很受伤:“我以为我们……”

唐柔抬手打断:“哎,我们?我们什么?你是你,我是我,注意你的措辞。不就看了一眼你的尾巴嘛。”

看了看润玉的眼睛,眼尾泛红,极柔软勾人,轻声补上一句:“最多还亲了你一下,仅此而已,别指望我会对你负责。”

润玉红着眼睛看她,欲言又止,说不出话来,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还知道你亲了我啊。

唐柔被这个眼神戳中,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反咬一口道:“我亲你怎么了?你好意思怪我吗?那还不都是你的错!”

缓缓向他而去,步步紧逼,分毫不让,将人逼至墙角:“都怪你勾引我,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双手路过他腰侧撑在墙上,无声逼近:“都在勾引我。”

润玉本就忐忑不安、心急如焚,又被唐柔三言两语说得心里发慌,没有半点安全感,觉得此后便要失去她了。

他一步步后退,退无可退,眼见人离得越来越近,乘着酒兴环住了她的腰,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消失。

他低头吻她的面颊,见她没有动作,才大着胆子辗转吻至唇上,面上作烧,呼吸急促灼热,心脏剧烈跳动,他自己一点也没察觉,如置身梦境,意识都消失了。

热烈一吻,久久而毕。

润玉看着她绯红滴血的双颊,如梦方醒,握住她的双手:“我可以对你负责的。”万千情绪难以言表,怕自己说的不够,复拥住她,垂首在她耳畔轻声呢喃:“不要离开我,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唐柔听得心都化了,思及他的过去,不忍苛责,却道:“你是怕我不理你?你是怕我不理锦觅吧?”

润玉豁然开朗,但是红绡说的也没问题,那就只能是自己说的太急切了,令她误会,他暗自懊恼,松开怀抱牵着她的小手来到窗边,对着月亮;“我发誓,我……”

还未出口的誓言被唐柔打断,她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忽然笑了:“算了,不必起誓了,我信你。”

她知道润玉和锦觅没有什么,只是她听润玉为锦觅说话心里不舒服,如果专门为这个起誓,以后他们三个人见了,必定尴尬,如此一来,反倒不美。

润玉听罢,心中大石落地,复拥住她,语气中难得的轻松:“我这一生,所求不多,惟愿你每日多爱我一点点,日日复月月,月月复年年,年年复此生,无妨碍我淡薄,但求爱我长久,如此足矣。”

唐柔放下回抱住他的手,淡声道:“无妨淡薄?这可是你说的,你可想好了,君子一言,不可反悔啊。”

润玉放开手看着她的眼睛,平静而从容,不似方才柔情娇羞,抿了抿唇,改口道:“柔儿,再原谅我一次,可否?”

唐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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