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月后,书写完了,不过写书用来争取来的重大立功机会没用上,因为结合书、邮件、史密斯的证词都可以证明她们的清白。
临走时,领导还要给她们分配工作,不过杨晴真的挺爱做生意,打算回去继承家业,白露也表示自己虽然没想好干什么,但是体制内工作她不喜欢。
领导见此殷切嘱咐两人,以后无论做什么都要记得遵纪守法,大家以后最好别再见了。
白露表示知道了,会的,要不遵早不遵了。
出来两边家长都在门外等着,包括没有被牵扯进来的何以琛,他已经向两边父母坦白他是白露的男友兼法律顾问了。
看大家的脸色,就知道他们最近睡得不是很好,白露低下头又瞄了一眼大家,说:“大家,都还好吧?”
张女士没好气地说:“看你挺好的,好像还胖了,看来里面伙食还不错啊。”
白露:“也就是能吃,和家里比差远了,要是把我们一起关的大点的地方,让我们打打球运动运动那就不会胖了。”
张女士觉得脑壳疼,剜了一眼萧先生,她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作奸犯科的基因,而萧先生也怀疑这是遗传的自己,毕竟他年轻的时候……,不提也罢,所以一脸心虚地侧过了头,不敢和张女士对视。
白露看看大家,说:“大家别站着了呗,回去吃饭吧,我都饿了。”
说好了不会再纵容孩子,和张女士统一战线的两位老人瞬间恢复本性:“饿了呀,那快回家去吧,奶奶给你做好吃的。”看来大半辈子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的。
一路上还为两人分辨,咱孩子多好啊,又没真的干,这不是冤枉的吗吧啦吧啦。
瞧着张女士的脸色不是很好,奶奶忙改口,没什么威严地训道,你看你们也真是的,干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和家里人说吧啦吧啦。
白露皮一下:“下次一定。”又在张女士的死亡视线中投降:“没有下次,绝对没有。”张女士软硬不吃,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此时此刻,还是低头服软比较好。
虽然没惹出什么大事,但到底让大家担惊受怕一场,总是她们理亏。
饭吃完,两家人围坐在一起,询问两人的未来规划,杨晴表示打算继承家业,被询问一通之后,大家表示认可,火力集中到了白露这里。
她巡视四周,说:“我说出来你们可别打我啊?”
张女士的手握紧又松开,最终挤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你说,我不打你。”
“我打算。”白露一脸正直:“去拉小提琴。”她站起来,郑重宣布自己的鸿鹄之志:“成为一个音乐家!”
四周一片寂静,白露很没意思地坐了下来,“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同意的。”
张女士长长出了口气,眼神疲惫了:“只要你把你的聪明才智放到正道上,你做什么妈妈都同意。”
萧先生妇唱夫随:“爸爸也是这个意思。”
“是妈妈平时关心你太少了。”三句不离学习上进的张女士一辈子要强,从没和谁说过一句软话。
白露听她这么说瞬间红了眼圈,嘴角向下一撇,忍不住要哭的样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她更下定决心,要去搞艺术,在规则之内找乐子。
她想,如果她第一世不去登山探险,而是努力成为一个艺术家,她那时的妈妈一定很骄傲欣慰,不用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心痛。
史密斯的实操是谁也没想到的事,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她不是为了自己私心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张女士把要哭的女儿搂在怀里:“妈妈知道。”
互诉衷肠完毕,张女士还让他们出去玩一玩走一走,想买什么买点什么。
出了门,白露假装有点心虚地问何以琛:“你不生我气吗?”他能出现在这里,那肯定就是并未心怀芥蒂,但她还是想听他说出来。
何以琛看着她的眼睛摇摇头:“这书我也算有份参与,我就算生气也不会只气你。”
他第一次在人前忍不住表示想念亲密,把人拢在怀起,紧紧抱住,在她耳边轻轻说:“你不知道我多担心你。”如果她真的有事,他就算出人头地也不会开心。
白露伸手抱住他的腰,笑起来,“我家人都好说,我就是怕你会生气,再也不理我了。”
何以琛放开她,反问:“怎么我不是你家人吗?”
“旁边还有个大活人呢喂,哪天我不在你们再卿卿我我甜言蜜语好不好?”杨晴控诉,“以玫什么时候放假啊?”一个人当电灯泡太不好了。
何以琛说了以玫放假的时间,没几天,以玫有空了,她们又一出去玩,何以玫看她啥事没有,也很佩服她的心理素质,她对白露说,何以琛没有接受她,她会遵照约定放手,但还需要一点时间。
说完,接受现实的以玫像是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