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赵子龙(2 / 3)

社会关系这些比较浅显的,另外他能直观感受到的,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白露都心中有数了。

在范府门口下马车,趁他人不察,白露附去范思辙耳边,道:“做生意的事,先别说。”

范思辙忙不迭地答应下来,也不问缘由,她怎样说,他就怎样做。

这会不能说正事,白露激动的心气一退,立刻感觉到饿的发晕,道明身份,收到了柳如玉礼数周到的款待。

在京都稍待了几日,她不得不回北齐去了,临别时交代范思辙好好想想这几日所学,有空学学画画弹琴,等她再来时,会教他画假银票以及赌博出千等等。

范思辙无限依依,送走了大哥,回来就按她所说,告诉柳如玉从今以后会好好读书,再不像以前那样混日子了,会给她争气,还要学习丹青抚琴陶冶情操。

范建有个私生子在儋州,柳如玉一直担心他将来会威胁到自己儿子的地位,以及回来分家产,一心栽培范思辙,在范建那边露脸,奈何这儿子心思从不在书本上,这两年范建对他渐渐失望,父子犹如上下级,可把她给愁的。

没想到能在儿子嘴里听到这么真诚懂事的话,柳如玉眼泪都流出来了,心中一阵安慰,嚯的立起身来,赏了范思辙院中下人三个月的月钱。

范府的氛围仿佛过年。

当日范建归家,休整完毕,柳如玉带着儿子以及范建原配所出之女,与范建同往用膳,一路上,柳如玉将范思辙今日所说润色一番,笑着说给范建听,声音都比以往大了。

因为范思辙往日不大成器,这突如其来的一手,令他狐疑,落座桌前,见桌上菜品格外多,丰盛隆重,先不着急吃,问范思辙:“你娘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柳如玉不等儿子回答,激动地抢了话,“老爷,以前都是孩子年纪小,所以才贪玩,现在长大了,自然也就懂事,知道要给爹娘争气了。”

范建问了范思辙几个问题,都让兴奋的柳如玉给答了,范建便让柳如玉不要说了,她这才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朝范思辙使了个眼色,让他好好回话。

范建张口,发现问题刚刚都问过,全部被柳如玉答了,但仍是静着脸,想出个问题:“怎么忽然想着要上进了。”心里有些知觉,十有八九这一切都是柳如玉一手策划的。

这道题大哥压中了!范思辙听完,心里稳阵了,便按着白露的话,说认识了朝云郡主,年纪相当,人家已经做大事了,末了,补上一句:“爹,你放心,我会好好读书,她行我也行。”

柳如玉扶额,懊悔自己怎么就没想到问问这个,也好提前串串词,怎么就把他的成长当成自己苦尽甘来、理所应当呢,这下好了,方才那些话都白说了。

主位上的范建听了,却是诧异,这话必然不是柳如玉教的,阴差阳错,洗脱了范建心中柳如玉导演扯谎为儿子在自己这里争脸面的嫌疑。

虽然这个上进的目的在耳里着实不大好听,但由于范思辙素来让他失望,此刻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只要他肯上进学好,在他看来,都是好事。

当下嗯了一声,面容略露温和,道:“晚膳过后,爹为你另找先生,教你丹青抚琴,你要像你姐姐一样,刻苦勤学,不能半途而废。”

范思辙连连点头,柳如玉见范建这样说,也高兴起来,替儿子作保。

范建摸了摸一直没有说话的女儿的头,“你也多看着弟弟,多教导他。”范若若有礼应下。

家庭和睦,儿子也说要争气,范建心里轻松了,脸上竟露笑意:“好了,用膳吧。”

用膳时,范建分心思索起朝云郡主的事,原本倒也听过她的事,只是不是大事,又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不曾深想,没想到,她倒和自己儿子扯上关系了。

知道她两年前偶然在宫中住了月余,对她的事迹略有耳闻,是个胆子极大的人,据说和晨郡主关系亲密,今年得到消息说在她身上出现过太子的腰牌。

太子由长公主教导,晨郡主是长公主之女,借腰牌让朝云郡主入宫看望晨郡主,只怕是卖好给掌内库财权的长公主。

范建心中暗暗有个想法,欲借晨郡主将内库财权转入范闲手中,内定儿媳的好友,与自己儿子来往,想来无事。

李承乾为何给腰牌,北齐那边也如范建那般想,对她与晨郡主的关系没什么想法,随她去。

一来她自幼在北齐长大,与北齐人无异;二来她父母兄弟族人都在北齐,且关系渐深、往来友好;三来当年南北草原分裂,北附北齐,南方原想归附南庆,但被庆帝拒绝了,庆帝看不上草原上的势力,这是天底下人都知道的事。

第四嘛,她在北齐虽有生意,但其中人手都是太后的,人员调动、资金流向、一应大小事太后都了如指掌,她最多有个参与议事权,建言献策可以,决定权那是一点没有。

最后,她虽在北齐长大,后来更是入宫伴读,但是宫中机要辛秘,她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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