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步虚令(3 / 4)

胜的华泽里。

即便如此,我却觉得我身侧之人,光芒比月色还要更甚几分。

“你傻不傻,”我笑道,“我那沉香不比这虫子贵了几百倍去。”

他指头在我额前轻轻一弹,温言,“你既说我傻,那你笑什么。”

我压抑着上扬的嘴角,“我是笑你傻!”

虹猫狡黠道,“那些文人说,肯爱千金轻一笑。如今你既然笑了,不管是笑我傻还是什么,我都把千金赚到手了,你说说,千金能买你多少两的沉香了?”

我再绷不住,只怕再忍笑意就从我眼睛里漫出来了,边抿唇,边把东西往他手里一塞,踮脚一跳挂住他脖子。

“你不傻,你是世上最好的人!”

骤然就想起之前七夕那日,暖烟打趣我,“宫主,怎么不和少侠过七夕呢。”

我当时的回答当真是应景。

——我是这么说的,“过什么七夕,我同他在一处,天天都是七夕。”

回去的时候已交了亥时。

想要避开各种宫人的耳目,又带着打扮成那样的虹猫溜进来,实在是件难事,但好在幸不辱命,还是安安全全地进了我的房门。

虹猫从桌上拿了杯茶,仰脖一灌。喝得急了些,有一缕从嘴角淌下来。他倒是不介怀,指腹在嘴角极其暧昧的一揩。

我看了他那副若有若无的撩人劲儿,心底陡然猛挑了一下。面上竭力挂着正经肃然,谁知刚走到桌边预备端茶,手却冒冒失失地碰倒了杯子。

虹猫不禁嗤的一笑。

他坐在椅上,裙下双腿闲适地搭着,唇边的笑意若隐若现,风流从眼底一直蜿蜒上眉梢。

我最受不了他这么瞧着我。一双平日里最冷静端方的眸子却雾蒙蒙一片湿润,仿佛无底深潭的漩涡逆流,将什么理智、从容、仪典都吸进去了。

我缓了一口气,喊,“来人。”

外头的宫女进来,躬身,“宫主。”

我定了定神,忍住口干舌燥,两只手揉着太阳穴,道,

“将里屋和外间的门都关上,今晚不用值夜,都回去歇着。”

门扇几声轻响,门都被从外头关上了。我打算插上门闩,却又懒得再多跑哪怕一步,便顺手抄起将旁边架子冰魄朝门口一抛,直直架在门闩之上。

虹猫静静望着我,睫毛闪了闪,缓声,

“你做什么?”

我没搭理他,或者我那个时候脑子里根本就是一团浆糊,没把他说的什么话听进去。

之后想一想,他定然是在我眸光恍惚的时候就一眼看透我了,后面种种不过演戏,为得就是直接勾我上去。

这家伙,心真是黑得要命。

后话且按下不提,只说当时。我约摸是用了轻功,三步并作两步掠到他坐的剔红漆高背椅跟前,虹猫被我莫名的动作一惊,身子朝后一缩直直陷进椅子里。

我一手撑着椅背,另一手挑起他软香生腻的下颌,俯身下去。

虹猫大抵被我今日的样子骇了一跳,手猛的打上我腰际,却被我腾出一只手牢牢攥住,他毫无借力之处,力气也就散了。

他的牙关起先牢牢合着,好在我耐心,来回摩挲了几次,他便溃不成军。唇齿相接处,连喘息都染上暧昧的绯色。

他唇色是娇艳欲滴的鲜红,鬓发慵懒微松,襦裙被我无意识里扯得将褪不褪,露出胸前风光一片,胸脯还在微微地起伏。

我已然头晕目眩,脑子烧成沸水开锅,发觉自己脚底软成了一团棉花,站着都成问题。

我心下暗骂自己不争气,不过亲了亲就脚软得站不住了。

正在懊恼,只觉世界整个儿的天旋地转了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打横抱起来了。

虹猫居高临下,眸子里方才的暧昧迷离一驱而散,勾了勾唇。

“你……”

我正要开口 ,却被他直直堵回来。

“玩够了没?”

他抱着我拔脚就往床榻那边走,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上当了,虽是被他箍着使不上力气,却仍扑腾着想要挣脱。

虹猫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冲我笑道,“你再动,我点了你的穴。”

我在那笑意背后读出些不明意味,连忙缩着不敢再动了。

他将我放倒在床上,一手拆了他发髻上的白玉簪,乌发应声而落。然后落下的便是细雨般温和的吻。

“有几日了……”他在我颈间哑声。

“什么…有几日?”我神志不清地问

“你自己晓得。”

他素手在我衣裳上穿梭来去,毫无当初的生涩之感,只寥寥两下,便唰得一声将裙子解了。解完我的,又去解他的。手来回几次,竟然比解我的裙子还要快。

我心里暗骂一声这厮天天不学好,就见他指尖一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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