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故作一脸茫然地问道:“怎么不算哄?”
说完后,虞归晚不忍笑出了声。
在宋知寒明白司马归之的心思后,虽心中有气,但也依旧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直接将那信给烧了。那信若是被有心人看了,想必该引来一阵风波了。
不久后,宋知寒便带着虞归晚去了街上玩。
两个人先是去丝绸铺子里选了料子和绣样,正当问及尺寸之时,晚波便走了进来,对着宋知寒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东西。
虞归晚微微侧头,便对宋知寒说道:“将军可是有事需要处理?若是有,便去吧!我在这等将军回来。”
宋知寒毕竟是将军,又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晚波这时进来禀报想必也是大事。
宋知寒担忧地看了眼虞归晚,随后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那你与倚柔便待在这,千万别乱走知道吗?”
虞归晚笑容满面地点了点头。
等到宋知寒走后,虞归晚便去量尺寸,这量完后便坐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喝起了茶来。
这凳子还未坐热,便听见不远处有人喊道:“阿晚。”
虞归晚朝那声音看过去,只见原来是司马归之。
虞归晚回叫道:“司马大哥。”
司马归之见虞归晚坐在那喝茶,便也走了过去,坐到了虞归晚的对面。
见司马归之坐了下来,虞归晚便又给司马归之倒了一杯茶水。
司马归之问道:“你怎么在这?来买衣服的吗?”
“是啊!”
“那待会儿你打算去何处?”
“待会将军会回来,我和将军一起回府。”
司马归之这才点点头,不再说话。
虞归晚无意间瞥见了司马归之那发黑的眼底,不忍问道:“你这眼睛是怎么回事?昨晚没休息好吗?”
司马归之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前几月母亲便得病了,这几日病越发重了,请了大夫看了病,吃了药也不见好。这几日我也是颇为担心。”
虞归晚听后也微微皱眉,随后思索一番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说道:“我听闻城西有一位医术十分高明的大夫,你不妨去请来为司马夫人看看?没准他能医
好的。”
司马归之原本暗淡的神情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吗?那太好了!”
“我这还有一样东西,你替我交给司马夫人吧!”
虞归晚说着便从腰间取下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荷包递给司马归之。
司马归之不解地问道:“这是何意?”
虞归晚说道:“这荷包里面有一个平安福,是之前我在寺庙求来的,希望它也能帮司马夫人度过此次难关。”
这平安福单拿着,虞归晚总怕掉,便做了个荷包将它挂在腰间。
“真的谢谢你,阿晚。”
司马归之拿着那荷包,满脸感激地说道。
“司马大哥见外了。”
虞归晚微微笑着说道。
这司马归之的母亲一向和蔼,待虞归晚更是极好的。虞归晚自然不能忘记这份恩情。
司马归之也抬眼看向了虞归晚,正看见虞归晚的眼睛依旧明亮清澈,就如八年前给自己送伤药一般,也便不忍扬起了嘴角。
而就在这时,宋知寒和晚波走了进来。
只见虞归晚和司马归之正看着对方笑,宋知寒只觉气血翻涌的感觉再次上来,可想了想两个人遇见了聊起来,聊到了开心事笑了笑也是正常的。
而一旁的晚波原是担心的,可见宋知寒黑下去的脸后来渐渐变得温和起来,这一紧的心才松回去。
宋知寒用微冷的声音说道:“司马少卿?你来这也是来做衣服的吗?”
司马归之原本扬起来的嘴角渐渐便恢复了原样,只是说道:“正是,说来也巧,在这遇见了阿晚和将军。”
阿晚?这也是他可以叫的?
可就在这时,宋知寒便看见了司马归之手上的荷包,那不正是虞归晚日日佩戴在腰间的荷包吗?
女子送男子荷包可是钦慕之意,这虞归晚不该不明白啊!应该是搞错了,宋知寒便偷偷地往虞归晚的腰间看去,可并未看见荷包。
宋知寒拼命地想为虞归晚找一个理由,可是应是没找到一个理由。
晚波看着宋知寒又渐渐冷下去的眼神,便觉得不对劲,看见司马归之手中的荷包也便明白了。
晚波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宋知寒,只见他眼神极为寒冷。
“司马公子,我们夫妻二人便先走了。”
宋知寒说着,虞归晚也起身了。
随后宋知寒便轻轻握住虞归晚的手说道:“阿晚,我们走吧。”
虞归晚笑着点了点头。
走出丝绸铺后,宋知寒便松开了虞归晚的手,自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