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人海找一个人何其艰难,赵明珠妥协了,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办。
秦砚初听到她的话,眼底闪着不敢置信,“公主当真看上他了?”
苛傲天脑子有点问题,脸确实没得挑,加上巧言令色,极容易让女孩子动心。
有理由怀疑,公主不在乎脑子,只会看脸,比如说之前捡回家的田梅,后来抓回家的陆嫣然,他倒没觉得多漂亮,只是公主看见她们的脸,眸子都发光。
好不容易起个大早,跑到秦砚初这里嘘寒问暖,结果他神游天外。
赵明珠脸耷拉下来,目光若有所思,“你是不是变心了。”
???
什么和什么,秦砚初见她衣裳单薄,纤细的腰身不堪一握,随手将一旁挂着的披风搭在她肩上,“天寒,多穿些。”
赵明珠一愣,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外面的花都开了,哪里冷了。
微妙地看着及地的披风,眼底带上几分腹诽,她确实长了一点个子,但站在秦砚初身边,可以忽略不计,这披风穿在她身上非常适合拖地,保准干净。
见她两颊一鼓一鼓的,甚是可爱,秦砚初唇边含笑,忽略心底那么一点点酸,冷淡的眼眸中印着暖色,长指转了转,拨弄她耳侧一缕不乖顺的秀发,不经意道:“公主为何要打听别的男人?”
赵明珠有一丢丢心虚,眼珠乱转,“还没成婚呢,你就开始管我。”
小巧的鼻尖一抽一抽的,表达她的不满,要是忽略那不敢落到实处的双眸就好了。再往下探,是不点而朱的唇瓣,很软,很......
咳咳,秦砚初狼狈侧头,不敢再想,忙道:“不敢,公主要的人,不日送上。”
赵明珠困惑找到他的眼睛,与之对视,“可不能说大话哦,他没有那么好抓,你要注意安全。”
心头一暖,公主还是关心他的,嘴角微翘,“不难,他已经在地牢里了。”
什么叫做用最质朴的语气说出最豪横的话,这就是了。
被抓了?原男主?她都杀不了的人。
她眼神奇怪,难道说他为了哄自己开心,随便说大话?看来平日里端方雅正的公子也避免不了为爱发昏,决定给他点面子,点点头,“嗯,抓住就好,也不着急,等几天我再来看。”
秦砚初被敷衍到了,木着脸,也不说话,拉着她就往地牢的方向。
这段时间地牢来来往往关了不少人,血腥刺鼻,并不是什么好去处。赵明珠捂着鼻子,冷眼放刀子,果然男人经不住激,为了证明自己,偏不接她的台阶,还意图用这等地方吓唬她。
秦砚初也后悔了,一时激动,竟让公主的千金之躯踏足这种肮脏之地,是他的不是,马上停住脚步,“要不公主前厅等等,我把人提出来。”
赵明珠无言看了他半晌,一脸坚定向前迈了一步,“不,我就在这里看,现在看,马上看。”
哼,既然他不想要台阶,她就拆了,看他哪里变出来一个苛傲天。
千千万万本书里都说了,不要和主角作对,没有好下场,哪怕是智计双绝的璀璨人物都要被迫降智。
想到这些,她补充道:“阿初能把人抓住,我实在太开心了,等回头给你烧酱肘子。”
秦砚初哽住,他不喜欢吃,喜欢吃的是公主,或许还能喜欢个两三次。
只不过,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奇怪,为什么他感觉公主话中有话呢?一定是他想错了。
顺手在随身的口袋里掏出糖果,塞到公主嘴里,“一会我吩咐厨房做,公主先吃这个垫垫。”
赵明珠眨眨眼,糖果的甜香和他指腹的温软勾勒出一幅幅旖旎的画卷,肚子应景的叫了叫,更馋了,各种意义上的馋。
睫毛颤了颤,忍不住在他腕间勾了勾,见他颤栗一下才满足。
秦砚初眼角染上甜意,抬起宽大的衣袖为她遮挡。
地牢仅有几盏昏暗的油灯照着,杂乱不堪的暗影中不知藏了多少阴晦。他撑起衣袖,散落淡淡的竹木香气,清雅可人,为她撑起一片洁白。
不知走了多久,久到赵明珠已经快把他的衣襟拉出一道口子,好方便她为所欲为,他停下脚步,像是演练了千万次那行,温柔的拉出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到了。”
失笑地看着她色令晨昏的痴迷样儿,嘴角很是酥麻,忙默念起清心经。
要下锅的鸭子飞走了,赵明珠愤恨地看了他一眼,到哪里能这么重要,她马上就碰到最细嫩的部分了。拉开挡在眼前的袖子,愤愤的想,她什么场景没见过,估计她见过的肠子比他吃过的饭还多......
额,话不能说太满,眼前在这场景她还真没见过,眼底不由得闪出火光。
都不用人引导,好奇宝宝赵明珠自己便进去了,秦砚初在一旁无奈扶额,他就知道,公主不会害怕这样的场景,甚至很如鱼得水。
至于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