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不管他什么目的总归两人没有仇。
“这里有空气,说明不是完全堵死的,当真出不去吗?”
“是有,但是很小。”
姜挽用手摸了摸墙面,有些湿,应当是土壤温度和空气温差形成的水。从墙面的潮湿程度可以看出通气口应该在最上方,是那种约莫三寸左右的孔洞,还用了图腾做了一个防护网一般的东西。
得,现在真的只有去塔的最下面看看了。
姜挽的长相是偏乖的那种,和苏婵具有攻击性的美不一样,更容易博得他人的同情心。
“不知兄台叫什么?”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这人没有恶意的话她觉得可以结伴。
“萧呈,风萧的萧,呈现的呈。”
“我叫姜挽,紫姜的姜,挽月的挽。”
萧呈闻言看过来:“姜家的人?”
“你知道?”
“翎城姜家怕是没有人不知道吧。当初安王全家一夜之间被灭有他一份功劳呢。”
“哦……”
这个姜挽还真不知道,无论是曾经的苏婵还是原主的记忆里,对这件事都不了解。
萧呈的情绪似乎有些微妙,收起了一开始的那股放荡劲,“我记得姜家只有一子,你和姜锐良是什么关系?”
姜挽也坦然道:“之前没有什么关系,现在的话……应该算是生死关系吧。”
“他死了?”
“嗯。”
“怎么死的?”
“我弄死的。”
这个答案是萧呈意料不到的,他摩梭了一下手指,“说说。”
姜挽双手环抱在胸前,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想知道的话可以自己出去看看啊。”
萧呈:“想坑我带你出去?”
姜挽还是笑着:“是。”
萧呈也笑了,低喃道,“小狐狸。”
“我也不是白嫖你的。”
“比如呢?”
“我知道去下一层的办法。”
……
其实姜挽杀不杀姜锐良都不重要,反正只要他出去就不会让他好过,当年他犯下的他都会一一还回去。
看着女孩在墙上摸索的背影,萧呈好整以暇的靠在棺材上,刚才没有发现,这原来是个并骨棺,用来合葬夫妻的那种。
“门应该就在这个后面。”姜挽后退了几步,仰头看向高耸的石壁,随后走到萧呈身边。
萧呈刚想嘲讽一句“就这?”,谁知道姜挽直接推开了他,躺回到棺材里面去。
萧呈调侃道:“姜小姐觉得这个夜色美吗?”
姜挽悠然一笑,指着天花板上的图腾,“你看那个眼睛。”
萧呈抬头的一瞬间就知道了她所表达的意思,这里火红色的图腾在这里随处可见,但是最大的,也就是顶上的那个,眼睛之处略有不同。
“你去按上面那个,我按墙上那个。”
萧呈浅笑:“你倒是会命令人。”
说归说,萧呈还是依言拿了一个双簧弓出来。
“这是何物?”
“没玩过吧,让本世……让我给你露一手。”
姜挽看着他,忽然觉得他有股顽劣少年的气质,像是小时候会逮着邻家哥哥比赛弹弓的那种。
萧呈好久没有玩过这个了,但是用起来依旧得心应手。墙上的那个虽然不及顶上的来得高,但是按照姜挽的个子很费力,这里又没有垫脚的东西,容易摔跤。
双簧的弹丸分别飞向两个方向,精准的打到图腾的眼睛上面。
过了几秒,石壁缓缓上升,原本完整的墙面碎裂开来,粉尘纷飞。姜挽呛进去几口后咳了两声。
待尘土消散了一些姜挽和萧呈一同往下一层去。
到达地下二层的时候,姜挽看着面前的场景愣了一下。
一地的白骨横七扭八的摊在地上,有些缠在一起,看起来之前这里曾经有过一场恶战。
地下昏暗,尤其越往下走。
萧呈打了一个火折子,点在周围的石壁的烛灯上,视线立马明亮了不少。
阴森的白骨不计其数,姜挽承认自己以前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还从未见过如此的画面。
地上的白骨一层堆一层,一个压一个,有碎开的碎骨,有被劈成两半的头颅……
萧呈眯了眯眼,蹲下身在尸骨破旧的衣服上扯了两下,后腰处立马掉出一块令牌。
“尘礁派。”
他随后又从其他几具尸骨上找出了不同门派的随身物。
“难怪从来没有人知道十八塔的下落,因为来过的就没有能活着回去的。”姜挽悠悠道。
可是奇怪,这里都是名门正派,不应该啊。他们也是为了金银财富?
“会不会是这里有什么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