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他一定受了不小的惊吓,又……好在人没事。”
她指的是绑架勒索的事情。
安琪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很快就道:“都是一些趁火打劫的坏人。”
“当时是什么情况?”谢轻非把被她喝到只剩一半的柠檬水倒满,一副很好奇的模样,“新闻里说得好夸张,真的和电视剧里演的绑架案一样吗?”
“也没那么玄幻啦,网上的人都是为了流量瞎写的。”安琪接过杯子对她说了谢谢,回忆片刻,道,“那天我去思为家里找他,结果他不在。我刚要给他打电话手机就响了。”
安琪接通后嗔怪道:“你去哪了呀,不是说好下午一起看电影吗?”
但电话那头没人回复,她又喊了几声,忽然听到桌椅倒下的声音,而后徐思为惊恐的叫喊从远处传来:“救命!我被绑——”
又是“啪”的一记重响,徐思为惨叫一声,没动静了。
安琪愣了几秒,急急道:“思为!思为?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里啊!”
“想要人,打两百万到这个账号。”另一个陌生的男声回答了她。
安琪一下子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可、可我哪有这么多钱。”她咬着唇不敢大声说话,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掉。
接着她又听到了重物被拖拽的声响,徐思为的声音总算清晰了,他喘息着说:“宝宝,你别害怕,你去找我妈,她会想办法救我的!”
徐茂坤瘫在床上,也只有后妈能主持大局了。
“好,可是思为……”
“少废话。”那个男人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警告道,“两百万,一分都不能少,不许报警,否则你们再也别想见到人!”
“我当时吓坏了,电话挂了之后赶紧去了徐家老宅把这件事情告诉樊阿姨,那个人发卡号来的时候还附带了一条视频,拍的是思为……所以樊阿姨立马打钱过去把思为赎回来了。两百万对徐家来说不算什么,跟思为的性命比起来更不重要,只要思为没事就好。”
回忆起这件事,安琪至今还心有余悸。她又何尝不是只在电视剧里见过这种场景,看的时候只觉得离自己很遥远,哪成想和富家少爷谈个恋爱还亲身体会了一场绑票事件。
谢轻非靠在柔软的座椅上,指尖无序地在桌面点动着,心里觉得无趣至极。
“你还记得那个男人的声音吗?”她还是表现出了沉浸在对方讲述里的表情,新奇地追问,“是不是很恐怖很奇怪,就像戴了变声器一样?”
“没有啦,还挺普通的,”安琪倒能理解她的好奇,歪着脑袋回忆着道,“唔……他的声音有点尖,反正一听就不像好人。”
谢轻非于是点点头,应和道:“好人也不会做这种事情。”
“就是嘛。”安琪说完,意识到自己似乎透露太多了,不自觉抬手撩了下头发,手举起时袖口微微滑落。
谢轻非视线顺着她的动作,忽地一凝。
与此同时安琪的手机响了,她看一眼消息弹窗,抱歉地对谢轻非道:“思为约我晚上去他那里吃饭,我先走了。”
“好。”谢轻非移开目光,落在她脸上,笑得很真诚,“路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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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个徐茂坤是真不行了,好歹也是个为城市经济建设做过贡献的人物,不管他私底下是怎么一副资本家作风,对外口碑一直不差的。”席鸣刷着手机,一条条划过网友评论,“所以说男人要自爱,否则晚节不保啊。”
赵重云道:“徐茂坤的原配夫人去世太早,家里也没剩什么直系亲属了,连血缘鉴定都做不了,谁是私生子根本没法验证。现在人人都说徐思为是被徐斯若找人故意绑架的,其实我还挺好奇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的。”
“这还用猜,”谢轻非随意道,“徐思为自己最清楚不过。”
“你是说……”赵重云听懂她的意思,“可你又怎么知道?”
“因为我和徐思为的女朋友聊过,问起当时的事情,她给我的回答和面对媒体采访时说的一模一样,”谢轻非说着,补充道,“一字不差。”
“啊?”席鸣都没心思吃了,“那她是同伙咯?”
谢轻非摇摇头,没答。
赵重云很是老道地说:“就算前后说辞一样也不能证明什么,可能是她被问得多了回答模式固定了。”
“啧,”席鸣有点不满意,“你怎么老跟师尊抬杠?”
谢轻非却笑了:“说得也有道理。”
赵重云一愣,托着侧脸悄悄扭开头,捏了下自己发烫的耳垂。
“还有就是安琪说她的猫——”
谢轻非话说到一半,吕少辉推门进来,道:“都在呢?那一起走一趟吧,估计是个谋杀案。”
席鸣立马站起来:“谁?哪儿?”
“徐茂坤的长子,上回新闻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