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之誓(1 / 2)

正直。怜悯。英勇。公正。牺牲。荣誉。灵魂。

我在此立下复仇的誓言。

我发誓追寻以迎战大恶。

我发誓对恶徒不留慈悲。

我发誓为目的不择手段。

我发誓为恶行尽力补偿。

当邪恶势力屠杀无辜百姓时,我将高举我的誓言。

我已知晓,为了我的誓言,我愿意舍弃自身的正直,我的怜悯不会降临在我的仇敌身上。

我已知晓,为了我的誓言,我可能不再公正,我愿意放弃我自身的荣誉与清白。

我将用我一生践行我的誓言,绝不背弃我的誓言。

——《复仇之誓誓词》

我叫佐野时,似乎失忆了。就连佐野时这个名字也是我刚刚从床头的病人病历卡上得知的。观察周围的环境,我似乎正躺在某间医院的高级病房之中——毕竟整间病房只有我所在的这一张病床,消毒水的味道算不上重,房间内干净整洁,甚至摆着几盆落地的绿植作为装饰。除了病床和绿植之外,屋内就只剩下一个床头柜,一个输液架和一张似乎是留给探病的人的皮质的躺椅,面积很大的病房在这寥寥无几的家具衬托下显得更加空旷了。病床不远处的墙内镶着巨大的玻璃窗,从病床上看不到太多的风景,只能看到林立的高楼大厦和那些大楼缝隙中露出来的一角灰色天空。

正当我打算再观察一下这间病房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女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佐野夫人,太好了,您终于醒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我现在就去通知佐野先生。”循声看过去,说话的是一个刚刚推门进来的护士打扮的女性,面上挂着友善的微笑。

“啊,不好意思,请问……佐野先生是谁啊?我好像……记不起之前的事情了。”

然后,我就看着那位护士小姐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消失了,随后留下了一句“请您稍等一下”之后匆匆离开了病房,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不过……刚刚的护士似乎称呼我为佐野夫人,这么说来,我原来已经结婚了吗?那么她刚刚说要通知的那位佐野先生应该就是我的丈夫吧。真是奇妙的感觉啊,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还得到了个便宜丈夫什么的?我继续打量着这个病房,忽然发觉病房内的私人物品似乎少的可怜,大都是医院提供是标准布置。我尝试着挪动身子下床,发现自己似乎除了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这不知道多少年人生的任何记忆之外没有任何不适,于是我简单地绕着病房转了一圈。一顿探索之后,似乎除了摆放在床头柜上皱皱巴巴的笔记本之外,这个房间竟然找不到任何看起来像是我私人物品的东西了,甚至连手机都没有唉?!

虽然不知道我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失忆,但总归是什么重大伤害才会有如此严重的后遗症吧,这种情况下还能随身携带的唯一一个物件竟然是一个看起来很破的笔记本,想必是对我而言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过去的我会在这个本子里记些什么呢?是电话簿,还是日记?咦,我是那种会写日记的人吗……?怀着认识过去的自己的这种心情,我坐回到床上,拿起来这个皱巴巴的本子。

笔记本的封面摸起来似乎是皮革的质感,仔细看来上面甚至压着暗纹,纹路里还有一些没有完全剥落的金漆。可以看出来,它原本应该是个非常漂亮的笔记本。内页变得皱巴巴似乎是因为曾经被泡过水又晾干导致的,本子的前几页全都是空白的,只有不规则的水渍,再往后翻终于看到了文字,字迹清秀且端正,板板正正地写着的竟然是……复、复仇之誓誓词?!

失忆前的我最宝贝的笔记本里竟然写的是几个世纪前才流行的那种骑士誓词?难道已经二三十岁已经结婚了的我内心其实是个还有这骑士梦的中二少女?总感觉心情变得更加复杂了呢……

再往下翻阅笔记本,后面几页似乎是一些对誓言的注释。「在追猎誓敌和驱除小恶中,我选择迎战那最大的邪恶。寻常敌人可能贏得我的慈悲,但我的誓敌无可怜悯。我的忧虑永远不会阻止我的前进,我也必将帮助那些因誓敌恶行而被伤害的人们」过去的我郑重地在本子上记录着这些话,但再往后的字迹逐渐变得潦草,最后的几行甚至被水渍侵染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不可阅读。「我将不计代价地■■■■■■,哪怕■■■■■■■……」

再往后翻,后面的内容又变成了浸了不同形状水渍的空白页。正当我以为这就是这本笔记的全部内容时,在整本笔记的最后几页,密密麻麻地被写了满页,字母叠着字母、文字叠着文字,甚至最后一页是暗沉的红棕色,仿佛是用血写成的,那些英文字母扭曲地、毫无章法地叠在一起,我只能从中依稀辨认出几个字母:e、i、k、m、y。

不得不说,文字也是有恐怖谷的。那些棕红色的文字仿佛要从纸张中冒出来钻入我的脑子里一样,我被这种足以穿透纸的文字所夹杂的混乱情感吓到了,手一抖那本笔记就这样从我手中滑落,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小时?”有些沙哑的声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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