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回宫(2 / 3)

赵倾城竟不自觉的手重了些许。

“抱歉。”赵倾城托着她的掌心,不住回答道。

盛澈抽回手甩了甩:“无妨无妨,不过你刚才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

赵倾城看着盛澈的澄澈的眸子,忽然把头歪向一边,别扭的回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手都伤成了这样,就不要铸剑了。”

“不行,那不成。”盛澈想都没想立刻拒接下来。

赵倾城滞了片刻,胸膛的起伏都肉眼可见的加重了不少,忽的,他盯着盛澈,满眼炽热,语气略微急促又沉重:“这把剑就那么重要吗?”

盛澈语气反而低沉了下来,小声回道:“我怕再不造,就来不及了。”

他不知是急火攻心还是在想别的事情,好似没有听到盛澈的话,冷漠又无助的喃喃自语:“怕是送剑之人更为重要吧。”

赵倾城只知盛澈会在别人生辰之时送去她自己锻造的兵器,又从正尘那打听到杨觞是初春之月的生辰,所以这坛老醋吃了良久,一直隐忍不发,也是委屈了他。

“赵倾城,你怎么了?”盛澈伸手摇了摇他的手臂,语气里带着带着难得的软糯和试探。

赵倾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努力的挤出一点笑容,摸了摸盛澈的头,温声道:“没什么,澈儿你饿了吧,我从鼎丰楼带了淮扬菜。”

所有的情绪来的突如其来,又散的悄无声息,原来,终究谁先动心,就真的输了。

说着,赵倾城打开桌上的食盒,清炖蟹粉狮子头,软兜长鱼,淮安茶馓,水晶肴肉,醉蟹,还有一壶三里飘酒香的太禧白,全是盛澈喜欢的吃喝。

“风兮寒禀报说,你的伤有好转,可以少喝些酒了,所有我便给你带了壶太禧白。”

盛澈兴奋的三两步蹦跶到桌边,一边单手倒酒一边问道:“鼎丰楼的菜,今日你出宫了?怎么不带着我。”

赵倾城不动声色的给盛澈夹着菜,回道:“塞边之事,都是些庸腐老臣陪侧在旁议政,你去了也定不爱听。”

盛澈失望的瘪瘪嘴:“好吧。”

赵倾城顿了顿,道:“澈儿,太后明日回宫,后日会在景央宫摆宴,宴请王孙公候和他们的家眷们,那日你和正尘切莫乱走动。”

赵倾城本想早早的把盛澈带到太后面前,可是盛澈已经进宫几个月了,他刚开始的自信也一点点的崩塌,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把握得到她的心,现在一切都不是时候。

“太后回宫了吗,那陛下能带我去见见世面吗?”正尘循着饭菜的香气进了殿来,嘴上还抱怨着为什么有好吃的不叫上他。

正尘早有耳闻顾皇后国色天香,雍容和雅,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盛澈其实也想见识一下,毕竟,也不是谁都有机会能见上这东元顶尊贵的美人儿。

“陛下不是答应过正尘吗,天子说言皆是圣旨,可要金口玉言啊。”正尘在宫里呆久了,也学了他主子那点肆无忌惮,跟赵倾城讨价还价了起来。

赵倾城看着盛澈也明亮着她的大眼睛等答案,看向她问道“澈儿也想去看看吗?”

盛澈抬起兴奋的眉尾,迅速点了点头。

赵倾城夹起一块肴肉塞进她嘴里,眼角带笑:“若是乖乖听话,便让你去。”

她又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一脸眼角弯弯,正尘也在旁边上蹿下跳的搭腔:“我也听话,我也听话,陛下也带我去吧。”

“好!允了。”

……

听凌与枫说起,今年的上京格外冷,却始终等不来赵倾城期盼的‘宫城团回凛严光,白天碎碎堕琼芳’,或许是天意,亦或许在盛澈走之前,都无法陪他看一场漫天飞雪,又或许,总该亏欠他点什么,才是这段缘分的终结。

宫外虽冷,却抵不过这皇宫华城,盛世一梦。

整个景央宫华灯璀璨,朱甍碧瓦,极尽奢华。若赵倾城所住的乾清殿多多少少能体现一些主人家的脾性,那便是冷峻凛然,简单大气。

可反观太后的住处,只能说是为了彰显这后宫最尊贵的女人该有的尊崇地位。

后来,盛澈才寸寸诛心一般有了那痛彻心扉的觉悟,琼楼金阙,渊涓蠖濩的景央宫,并不能展现出一丝一毫顾太后真实的样子。

鱼贯而入的宫婢太监们,为今晚太后的回宫宴忙的不可开交,王公大臣和皇亲国戚也带着自家亲眷候在宫外多时,平日里宫宴多为君王所设,所以压根没人敢带自己的家眷来。

可今日是太后设宴,后宫的宴会,自然有女眷跟随才更为妥帖,所以主母官眷们皆牟足了劲儿,把自己打扮的明艳靓丽些,多少不能失了自家夫君的颜面。

正尘扮做小太监跟在春满公公身后,而盛澈则是扮成了赵倾城的贴身宫女乖乖的跟在了赵倾城身边。

也不知是哪个老祖宗定的规矩,赵倾城作为君王,要在宴席的最后才可压轴落座,比他的母后还得晚上一些,盛澈左等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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