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住了,原本透彻的眸子低了下去。
果真之前那副白衣飘飘,温柔知礼的模样是装的。真是会装。京墨的目光定在他的身上,嘴角不由的挑起,噗嗤笑了一声。如今想来,谢执有一个好心机,他装就装,怎么装上一半不装了。
谢执本以为会吓着她,见她笑,他倒是耐心:“还是不懂我的意思。”
京墨回过神来,弯唇笑:“嗯,不是很懂啊。叔父到底想干什么,不给看,挺会保护自己的啊。”
闻言,谢执挑眉,直接将京墨的手拉起,放到了自己的腰带上,语气放荡:“有本事,就解。”
京墨犹豫了一下,随后开始解。她都见过人家姑娘赤裸裸的坐在他身上他都不为所动,她便是不行谢执的定力能有这么差。
京墨十指纤纤在他的腰间扯着,时不时,摩挲过衣物,谢执目光沉沉,整个人紧绷上,低头,目光晦暗不明的盯着身前的人。
想来不过才刚刚及笄,稚嫩而又天真。浅紫色的衣裙,明黄色的腰绳,苗条单薄的体态,盈盈一握的腰身,此情此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京墨的眉目之间都是楚楚之色,在解开腰带的一瞬,目光还是顿了顿:“罢了,我就算是看了也没用。我又没有药。”说着她就要重新系回去。
方才解的慢条斯理,如今要系回去动作倒是麻利。
可谢执一把将她的手腕给拉住,被她气笑:“当真耍我呢。”
被他给识破了。谁让他一直逗自己呢。她也就故意模仿了下,说实在的,逗别人和被人逗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占了上风,哪哪都觉得开心。
京墨也老实的点头:“嗯,叔父是正人君子,想来不屑于这些。”
“谁告诉你我是正人君子的。”谢执的声音沙哑,喉头忍不住的吞咽。
他这一句话,让这山洞里的气氛安静了下来。
火柴燃烧的声音,外面哗啦啦模糊不清的声音,在此时此刻都是暧昧至极的。
“小满。”他隐忍,两手掐上京墨的腰,直接将人提起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坐好。
京墨有些慌乱,立马两手下意识的抱住了谢执的脖颈。
“小满,叔父不同你认识的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少年小公子,像叔父这般大的,大多数都已经成亲生子了。”他的脸颊上是难掩的色气,喘着粗气附唇在她的耳边,声音暗哑。随后脑袋靠在了京墨的肩颈上,浑身炽热。京墨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喉结滚动还有在她腰间不安分的手。
“小满,男子总会有些污秽之想,梦中,那张脸,是你。”
京墨被他说的满脸通红,脑袋里面都是一阵嗡声:“什,什么。”
谢执迷了下眼,抬起了脑袋,两手往后撑起了身子,陡然升起的趣味和痞气,轻笑着身体往上顶了下:“懂吗?”
京墨茫然的盯着他,下意识的要从他的身上起身,可谢执比她反应要快,就像是知道她会有这般的反应,上手又将她拉住,声音懒懒:“我方才便说了,做事得做明白,小满,半途而废可不行。”
京墨抿了抿唇,别过了脑袋,声音有些颤:“你受伤了,还是好生休息,保存体力吧。”
他的手扯向了京墨的腰带,不过轻轻一拉,明黄色的带子就散落在了他的手心,笑道:“这点伤,就算今日被捅上几刀,该干的事,我能一样不落。”
京墨被他的话给呛到,赶忙抬手将他的嘴捂住,她眸色慌张着,但谢执满眼却是勾人的笑意。
她原本规规矩矩的衣襟如今散开,白皙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发丝上的明黄色飘带与谢执手腕上的发带相得益彰,无声的相配。
京墨的手捂了半晌,谢执这才轻笑,喃喃道:“小满这是准本捂死叔父。”
京墨顿了顿,往回收了收手:“抱歉。”
谢执没应话,只是眉眼弯弯的将她瞧着,只是瞧着,京墨便是被东西给膈住了。
她低下头,谢执却是一根手指将她的下巴挑起,语气悠悠然:“看了,你可就不好意思再坐了。”
……
京墨就这么被他拽着,坐上了半晌,眨了眨眼,试图跟他商量道:“叔父,我有些重,你还是放我下去,我……”
“重什么,小满,往后再不好好吃饭,”他习惯的想要说出威胁的话,可到了嘴边,还是变了味道,“小满总不想日日被我盯着吧。”
“那你挺有耐心的,”京墨耸了下肩膀,将他夸上一句,“叔父是我见过最有耐心的人。”
这句话让人有些笑意。
耐心?这东西,最是耗人,他可没这优良的品德,打心理战他都喜欢速战速决。
谢执懒洋洋的笑了笑,挑眉:“叔父何止有耐心,还有耐力,试一试?”
他抬手,反着手背,手指轻蹭了蹭京墨的脸颊,素戒冰凉,让京墨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