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怕狗。”
见三人看向她,黎梦妧说:“小时候怕,现在不怕,狗狗多可爱。”
“哈?”林成辞说:“你喜欢小动物?真养金毛了?”
“喜欢啊。烤鸡,烤鸭,烤鱼,我都挺喜欢的。”黎梦妧说。
“……”
“……”
林成辞说:“你是真变态啊,我也喜欢。”
大家笑笑,黎梦妧解释了句: “狗狗不是我的,江检的。”
“又是那医生?”
秦眠屿知道一些,但知道的不多:“谁?”
徐嘉衍不难听出来这个江检是谁,他有印象当时因为即将去见他,她很开心,于是说:“我也想听听看。”
给人架到这儿了,虽然和几个大男人说另一个男人挺奇怪的,但看几人颇为期待的神情,黎梦妧说:“他是医生,挺帅的。”
“比我帅?”林成辞问。
“完虐你。”黎梦妧说。
“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
林成辞不服气:“哈,什么破形容词儿,小扇子,他眨下眼能把我吹走吗?”
“你有病啊。”黎梦妧不客气的怼他:“听不听,不听就滚。”
“听听听,你说你说。”
“鼻梁上……”
“黎梦妧?”
高冉身后跟着她的姐妹小团体,一见她夸张得做了个惊喜的表情:“你不是离家出走了吗?”
“真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你不知道我都担心死了。”
黎梦妧被打断还挺不爽的,看着高冉比起宋即墨有过而无不及的假笑,笑得更虚伪:“听谁说的?去朋友那玩了一段时间而已。”
她要面子,十分要。尤其在这些塑料小姐妹面前,高冉人不坏,就是喜欢和她比,什么都要比。别人要比,她当然也不认输。
高冉笑着拥抱了下她说:“那就好,我听人说你快订婚了吓一跳呢,你怎么可能不通知我呢。”
“对啊,我当然会通知你。”
明明笑着,林成辞好像看到无形的硝烟,他退后几步,避免被误伤。
秦眠屿轻咳一声,徐嘉衍摸摸鼻子。
高冉身后有人问了句:“和宋家少爷吗?”
高冉说:“啊?是吗?宋即墨还是宋即时?”
黎梦妧看向那个说话的人,衣着有些熟悉,她仔细回想了下,似乎是刚刚露台上那位?
她没着急说话,脑子里的第一想法是:宋即时这么快?
故意挑两个她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名字,恶心谁呢。
黎梦妧笑着说:“说不定是宋既明?”
高冉说:“怎么可能。”
豪门也分上中下,黎家显然够不上高位。
她故作矫揉的“啊”了声:“我不是说妧妧你配不上哦。”
“我知道。”
黎梦妧轻飘飘地说:“只有别人配不上我。”
高冉语塞。
黎梦妧看了眼身后说话的女人:“我对他们没兴趣,你也不用看低自己。”
话是对着高冉说的,却不是说给她听的。
她转身离开各种繁杂香水味围成的怪圈。
这句话的本意是打消那女人的顾虑。她藏匿在人后,目光中的探究与不甘心黎梦妧不是看不见。
黎梦妧本来也不觉得宋即时、宋即墨是什么好人。前者不知霍霍了多少好姑娘,后者狼子野心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她觉得宋即时不靠谱,明明和别人纠缠不清却依旧可以放弃转而逐权。露台上那番话如果还不能让这位看清宋即时的人品的话,那也是这人蠢。
她心里澄澈,却忍不住提醒一句。
不想落在那人耳朵里,成了讽刺,女人表情忿忿,自己苦心爱了宋即时那么多年,凭什么她一来,她就得让位?她手心的长甲几乎刺进肉里,瞥见路过的服务生,眸光微动。
徐嘉衍眼尖的看见黎梦妧身侧的服务生被人撞倒,托盘里的酒杯摇摇欲坠,往下跌落,杯中酒倾数向黎梦妧泼去,他快速伸手去抓,却有人比他更快。
一阵天旋地转。
黎梦妧小臂一紧一松,腰间揽上一只温热的大掌,眼前一黑,熟悉的味道灌入鼻间,她被人抱进怀里。额头触上微凉的衣服纽扣,她心里一颤。
身边有酒杯碎裂的声响,服务生的抱歉响在耳畔。
周围很吵,黎梦妧从那人怀里抬头,就见男人的下颌。
他嘴角绷紧,关心则乱。宋既明被他哥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跑过来问道:“哥,你没事吧?”
“没事。”
江检松开握在她腰间的掌心,垂眸问她:“没事吧?”
这一眼,时空定格。
她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