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可疑的红，“你怎么知道是我唱的？”
他注视着她，“我听得出”
许芷硬着头皮反驳，“也许你听错了”
反正她死也不会承认那首小黄歌是自己唱的。
凌淮笑说，“好，你说了算”
许芷轻轻哼了一声，视线错开，“你集训的怎么样？”
“就那样”，他轻描淡写。
许芷知道他口中的就那样就是别人眼中的不得了，六边形战士说的就是这样的人吧。
“大神还这么谦虚”，她小声嘀咕。
可惜，旁边这尊神听到了，”你不也很厉害，历史通”
“我哪儿能跟你比，你全能，我偏科，某些科目差得很”，许芷说出心里话。
“哪科差？”，他问。
许芷撇撇嘴，眉头都皱起来，“数学”
“什么程度？”
许芷没想到他问这么详细，但也如实回答，“及格线边缘徘徊”
说完羞赧的低下头，在数学满分的人面前真是抬不起头。
“我最近在帮凌濛初补习数学，你要不要一起？”，他这样说。
许芷惊讶的看着他，这个提议像是他随口一提，但对许芷来说却是重磅炸弹，他们之间已经熟到这种程度了吗，大神居然亲自下场给她补习。
凌淮表情认真，“不用确认，不是开玩笑，你考虑好告诉我，对我来说就是顺手的事，带一个是带，带两个也一样，你不用觉得麻烦到我”
许芷话到嘴边的为什么没机会问出口就被他这番话给堵了回去，他说是顺带。
可是凌濛初是他堂妹，她又算是他什么人，可以让他抽时间给她补习。
“你应该很贵，我请不起”，许芷努力不去看他过分专注的眼睛。
“免费”，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