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题，但却是许芷完全看不懂的内容。
许芷坑坑巴巴的做完一张数学卷子，她用手里的笔轻轻捅了捅凌淮，他马上放下手中的东西，秒懂她的暗示，抽走了那张卷子。
许芷的心跳一瞬间飙升，甚至比等待月考结果还紧张，自己答的如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害怕在他脸上看到失望的表情。
可是凌淮没有，他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平静的翻了面，然后示意许芷出去说。
两个人坐在图书馆大厅里，凌淮一道题一道题的给许芷详细讲解，每一题结束后他都会补问一句，有什么不懂的吗，许芷摇头，他的讲解比起数学老师还要有逻辑，她完全听得懂，之前她以为数学大神讲题都是三言两语概括，问他们低级问题都会被鄙视。
他们坐在临窗的座位，窗外的阳光打进来，他的碎发在脸上留下斑驳光影，印出高挺的鼻梁和浓密的睫毛，许芷听着听着就对着这张脸晃了神，凌淮发觉她没了回应，抬头找她确认，就对上了她凝视他的眼神。
他不避不闪，也直直看着她，“我的脸比起数学卷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