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模糊的声音，一副不清醒的模样。
许芷的心没由来的软。
他生病赖在床上的样子有点可爱。
把他喊起来已经是几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凌淮靠坐在床头，乖乖张着嘴巴被她一勺勺投喂，他低头看着她认真试着粥的温度，生怕烫到他的样子，心里的满足感爆棚。
饭后半小时，许芷又看着他把退烧药吃了下去。
她给他掖好被子，“睡吧，我在旁边守着你”
凌淮的手还攥着她的，“有没有耽误你的工作？”
许芷看他一眼，“工作永远都做不完，不急这一时，倒是你，生病为什么不说？”
凌淮垂下眼，“怕影响你工作”
许芷气笑了，“所以你也希望我有事的时候不要找你，给足你空间是吗？”
闻言凌淮从床上坐起，攥着她的手都紧了，马上否认，“没有，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他看着她，“我不需要什么空间，我需要的是你”
她捏捏他的长指，“我们两个是男女朋友，我不想我们之间还互相客气，我不喜欢这样”
凌淮把她拉进怀里，“好，我知道了，之前是我想错了，我怕我黏着你会让你觉得有负担”
她在他怀里笑，“傻瓜”
药效发挥作用，凌淮有些昏昏欲睡，但还是下意识握着她的手，许芷坐在床边，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她有些不适，略微动了动身体想要调整一下，手上就传来了更重的力道。
“别走……”，他眼睛都睁不开，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我不走，睡吧”，许芷安抚他。
等他呼吸变得绵长，她才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的手，给他掖了掖被子，准备起身。
她没有留下过夜，坐在出租车上时她脑子里还在回荡他半梦半醒间说的话，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又吻，仿佛在喃喃自语，“这梦好真……”
有些说不出的心酸盈满心头，原来患得患失的人不止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