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我还以为大家是对我们谢家寄予厚望呢。虽然这次没能赶上仙门大会,但我族中外出采买之人,还是听说了仙首被害的消息。”
“可惜,我从小便是听得俞仙首的英雄事迹长大的,好不容易出来了,却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他沮丧完,想起路上听到的来龙去脉,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之余还有一腔豪气,他单手握拳朗声道:“放心,我族闭关多年,对毒经的研究越发得心应手。这次,咱们众志成城,一定能直捣黄龙,攻破妖魔巢穴。”
他说完想起之前那个问题还没得到答案,又问了一遍,“对了,天衡山下一任掌门到底是你二人之中的谁啊?”
你这才想起来啊!
而且,这语气也太自来熟了吧,你露脸的第一句话好歹还斯文装样了一下啊!
众人:……
“谢家主真是个有趣的人,”蓟归勾起嘴角,轻笑了一声,后退半步,显露出俞未晚的地位出来,“我师妹便是天衡山新任掌门。”
“你师妹,”谢行之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着俞未晚,缓缓吐出三个字,“能行吗?”
“你——”
俞未晚听不得别人质疑,正要上前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却被蓟归轻轻扯住。他上前一步,又与俞未晚并肩而立。
“谢家主如此年轻,你可以,我师妹为何就不可以呢?”
推己及人,谢行之一下子便恍然大悟,他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抱歉抱歉,家父老说我说话不过脑子,好在毒术上还算聪慧,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嘛!想必俞道友也跟我一样,有其他过人之处吧。”
众人:你这哪是说话不过脑子,简直就是没有脑子啊。你没看见她身旁的师兄吗?那就是她最大的助力啊!你父亲的话还是委婉了些,毒术聪慧,怕是用智商换的吧!
俞未晚朝他呵呵一笑,没有回答他。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人比她一个武痴还不懂人情世故。
算了,何必与他计较。
孟越山咳了几声,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既然天衡山掌门已定,咱们也是时候商议一下,这仙首之位,该如何了。”
他是这里头辈分最大的,由他牵头开口说这话也合适。
众人上前围成一个圈,席地而坐。谢行之“啊”了一声,愣在原地,等他回神过来还是慢了一步,见众人都已盘腿坐下,他一个滑铲,慌乱找了个比较大的空隙插了进去,正抬头准备对两边的人尴尬一笑,没想到是两个他认得的老熟人。
谢行之:“好巧啊,俞道,不对,俞掌门,还有掌门师兄。嘿嘿,这一派中就咱们三年纪相仿,如今坐在一处,也不显寂寞了。等会儿稍微照拂我一下就好。”
俞未晚:……
蓟归:……
孟越山开口问道:“诸位觉得,谁才是仙首的人选呢?”
谢行之猛地一拍额头,自己一个人嘀嘀咕咕:“怎么没人跟我说还有这个啊,不是都说是来送俞仙首一程和恭贺天衡山掌门的吗?怎么还有后续?我……还没想好选谁呢?”
听到他嘀咕的俞未晚&蓟归:……倒也不用这么纠结,你的选择怕是压根没人关心。
有世家率先说道:“我觉得江鹤之江掌门可堪大任。”
“为何?”
“二十五年前论功行赏,他仅次于俞仙首。这些年在他的治理之下,偃州及其周边无妖魔侵扰,还有……”
那人洋洋洒洒列举了诸多理由,让人不禁觉得,被俞怀序的光辉笼罩的明珠,终于散发出它原本的光辉了。
蓟归意味深长的看着那侃侃而谈的几位世家掌权,皆是支持江鹤之一党的。原来是有备而来,来者不善啊!
谢行之碰了碰蓟归的胳膊,悄声说道:“蓟兄,你笑什么,难道也觉着这江鹤之不错吗?那……我跟你选了?”
恰逢此时,孟越山看向众人:“还有别的人选吗?”
“我有!”
蓟归将扒拉着他衣袖的谢行之给拂开,又给他推正,“我觉得,俞未晚可当大任。”
坐在孟越山旁边的应知悬皱了皱眉头,对着蓟归开口:“……贤侄,仙首之位多么重要,你可知晓?这可不是儿戏。”
俞未晚心里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怎、怎么一个掌门不够,还要给她捞个仙首当当。
师兄对她的滤镜也太大了吧!虽说这两日她勉强将世家门派戳中服在的关系给理清,但仙首的话,她真没这个能力啊!
师——
俞未晚垂在背后的手收紧又放开,算了,只要师兄高兴就好,反正她也不可能在此时拂了师兄的面子。
她相信师兄此时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她只管相信就好。
蓟归朝应知悬点头致意,“应掌门,我没有儿戏,而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