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德元帝气急直接从怀中的物品丢到淑妃娘娘的脚边,冷哼一声:“此物是天时在你房中寻得你要如何解释?”
田馨儿吞了吞口水,脚下的动作可是离得那物品远远的。
“臣妾不知这是何物!”
“此物就是落花之毒,不会出现在大京内的东西!时间就这么好?你大哥刚回京城,这皇城内便有了落花之毒。”德元帝大声叱道,是一点面都没淑妃留,几乎是一言就断定此事和淑妃脱不了干系。
“好在元妃无大碍,朕就饶你一命,自今日起于兴华宫禁足三个月。”德元帝瞪着她,随后又将视线转移到之前的宫女身上,“奴才告主,这等以下犯上的人脱去处斩了。”
“皇上饶命,淑妃娘娘救救奴婢。”翠儿一听瘫了一样的愣在原地,还没从死罪上反应过来。
“不该有的心朕劝你最好别有!”路过田馨儿处时德元帝特意停下步子睨了她一眼,甚至还出声警告一番。
田馨儿埋着头:“臣妾不敢。”
“没有就最好了!”丢下一句话,德元帝对着卓公公说道,“元妃今日受惊了,将燕王进献的夜明珠赏给元妃。”
“诺!”
“臣妾谢皇上恩典。”元妃喜笑盈欢,一扫刚才的低迷。
唯有淑妃的眼底闪过一丝狠辣,又很快的隐去。
德元帝安抚好妃嫔后,又匆匆离开了宁昭宫。
前脚刚走出宁昭宫,后脚凤仪宫的眼线就来话了,德元帝又连忙召见了人。
“什么情况?”德元帝捏着鼻梁昂着头,眼底是不可见的精光。
“长公主和皇后在凤仪宫大吵一顿后,长公主红着眼眶出了凤仪宫。”
德元帝随意的走动两步发出疑问:“没进去?可有提到什么人?”
“长公主好像提到逝去的宣王先太子,还质疑皇后娘娘。”
“什么先太子,用父皇的话说那就是乱臣贼子。”德元帝怒不可遏的一声吼。
身后的人连忙胆颤下跪,额头紧贴地面。
“后宫出了这等破事,还要朕去收拾烂摊子。”德元帝闷哼一声,“来人,给皇后传话,让她务必担起皇后一职,再有什么差错朕就……朕……”磕磕绊绊好一会也没将后半句说出来。
“奴才明白,奴才这就传话皇后娘娘。”卓公公埋着头自然的将话接上。
德元帝这才松了一口气,自己的脸面算是保住了,这卓达是个人精。
卓公公传话凤仪宫时,苏淮瑾与其他妃子不同 ,从来是着素色衣服,脸上永远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卓达看见她从身旁的婢女阿秋那儿要来鱼饲往院中的荷花池走去。
听说皇后娘娘喜素色的习惯是从战场上带来的毛病,为的就是在那种情况下掩盖伤势。
想到皇上的口谕卓达硬着头头皮弯着腰目不斜视直往苏淮瑾那地走去。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尖尖的嗓音苏淮瑾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苏淮瑾转过身子将手中未喂完的鱼饲递还给阿秋,这才薄唇轻启:“今儿什么风,将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吹来了。”
“皇后娘娘真是折煞老奴了。”卓达摸了摸额角不存在的冷汗,他内心害怕急了,毕竟这苏皇后可不是后宫的那些只懂争宠的女人,而是真正上过战场杀过人的活阎王,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就想到那些传闻:杀人如杀鸡都不带眨眼的。
“卓公公本宫不吃人!”苏淮瑾看着他颤抖地手,收起自己的威吓,“有什么事就说吧。”
“皇上责令娘娘管辖后宫,担起一国之母的职责。”
“本宫的什么职责?回去告诉皇上,本宫活着就是在履行职责,不要得寸进尺的好。”刹那间苏淮瑾的眸子里面透露出深深的寒意。卓公公受不住这等威压直接跪在地上。
卓达怎么也没想到苏皇后竟这般大胆,口出狂言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还有事?”苏淮瑾偏着头神情慵懒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卓达发出疑问。
“奴才这就走!!”卓达慌忙起身战战兢兢的走了,他是一刻也不敢耽搁。
阿秋看着令人闻风丧胆的卓达被苏姑娘吓得落荒而逃,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苏淮瑾见状弯了弯眉眼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想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