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怕过。”
“行啊,你胆挺肥的啊。”洛凰心里早已经不淡定了,可面上还强装镇定,笑着笑着却突然正色起来,“如果我说,前尘种种皆非我所愿,我亦有苦衷,你可信我?”
不知是烛光映衬还什么,元凤看见她的眼眸竟比窗外月光还要明亮,光华流转动人心弦。
他轻轻伏在她的耳边:“我信。”
洛凰微微侧目,便看见少年眼中一片柔光。
她是最幸运的。
两人气息交缠,洛凰凑近他的面庞,蓦然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与我相伴一生,你可愿?”
待听清楚这句话时,洛凰人已经被放在了床榻上,重重纱幔皆已落下。感受到那只手就这样停留在她腰间,洛凰直接一用劲坐了起来,转而果断将身旁人扑倒在床,笑得极为邪魅:“你这不是废话?”
她抱着他的脖子,而他紧紧抱着她的身躯。
床榻边是被随手搁置的衣物,而重重纱幔后是两道交缠的人影,难舍难分。
一夜过去,窗外的鸟啼声惊扰了梦中人。
元凤缓缓睁开眼,一伸手,身旁已空无一人,抬头看去,终于在梳妆台前捕捉到了那抹倩影。
洛凰今日倒是起得很早。
此时她正独自坐在梳妆台前,手持木梳对着镜子梳理自己的长发,可能是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她回过头看了一眼:“哟,你醒了?”
洛凰朝床头挑了挑眉,那里整齐叠放着元凤的衣裳。
阳光刚好从窗台照了进来,在元凤眼中,此时的洛凰竟格外明媚娇艳,特别是她脸上的笑容,多看一眼都让人脸红心跳。
经过昨晚的事,元凤面对洛凰稍微有点不自在了,而洛凰整个没事人一样。
元凤收敛了眸光,伸手去拿床头的衣物。
他刚披上衣裳还没有穿好,就感觉到一股炽热的视线直射而来,抬头望去,梳妆台前的洛凰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该怎么形容她此时的神态?两个字垂涎。
元凤更加不自在起来,但他还是尽量保持平静:“盯着我做什么,也不知害臊?”
听闻此言,洛凰头发也不梳了,起身慢悠悠地走向元凤,伸出手勾起他的下颚,嗓音充满魅惑:“怎么,你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说话间,她的视线还顺着元凤的脖子往下,一路滑过胸膛。
啧啧啧,还真有男人味……
无法忍受洛凰的视线在身上肆意游走,可元凤也不甘就此认栽,他干脆衣裳也不好好穿了,直接一把揽过洛凰的腰。
洛凰始料未及,没有任何防备,整个人都倒在了元凤怀里。
怀里的人儿很轻,坐在元凤腿上也没什么重量,他此时才发觉原来洛凰这么瘦弱,但眼下顾不得这些,他低头就亲住了洛凰的嘴唇,还故意在她耳边轻语:“没有什么是不能看的,那要不要来坦诚相见,让你看个够?”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移至洛凰的领口处,只要轻轻往外一扯便能将她的衣服脱下。
“咳咳——不用……不用,时辰不早了,你也得起床洗漱了。”洛凰赶忙抓住他的手,此时的她心都是乱的,本来想调戏元凤却被倒打一耙,她哪还顾得了这么多,使劲挣脱出元凤的怀抱然后赶紧起身。
临走前她还回头看了眼元凤,心里那个不甘呐,可又怕元凤跟她来真的。
望着她仓皇的背影,元凤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从前洛凰总是欺他年少无知,使劲招惹他,弄得他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如今啊也该风水轮流转了。
这天过后,元凤便下令府中禁止再传洛凰曾经的事迹,违者都将重罚。
而外面的流言蜚语止不住,但那也不重要了,元凤能接受洛凰的过去,而洛凰也能坦然面对,外面传得再疯狂也对他们两人没影响,这便够了。
别人要说什么,那就让别人说去吧。
近几日天气都很好,最适合出行,微风不燥,阳光正好。
洛凰慵懒地卧在船舱里的软榻上,眼望着外面波光粼粼的江水,感受着微风拂面的舒适,别提有多惬意了。
看着船头立着的修长身影,洛凰想了想还是收起慵懒起身走上前去。
待到与他并排而立,洛凰侧过头轻声问道:“还在想朝中的事?别为此苦恼了,想再多也没用,今日出游就该放松心情。”
由于今日天气好,又是休沐,所以秦淮河上游船很多,于是洛凰就和元凤出了城到江上泛舟。
江水广阔,游人稀少,大好风光一览无余。
元凤本来面色冷沉,听见洛凰的声音在身旁响起,眼神便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只是仍有阴郁,“我便是不解,为何三哥如此容不下我,全然不顾念手足之情。”
洛凰闻言轻声嗤笑:“在他眼中,权位高过一切,手足之情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