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穗安点点头,“对,你知道吴秋梅吗?”
女人不确定地问:“吴秋梅找到了?她不是丢了好久了吗?我都听人说她死了。”
林越直接说:“我们可是听说她跟你老公有一腿,所以我们才会来问问你知不知道她。”
这女人一听到这句话,瞬间瞪着眼睛骂道:“你放屁,我男人才看不上她,你别什么脏水都往我们身上泼。我们那时候在一家揪黄花菜,她可是跟老板不清不楚的,老板娘都恨死她了。”
司程自动略过她的脏话,挑出话里的重点:“你们在谁家做工,她跟哪个老板不清楚?”
女人吐了一口唾沫,一脸不愉快地说:“我男人都死了,还不得安宁,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造谣,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她说完之后,才留意到对面还有几个人等着她回答,她不好意思地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收起了脸上狠戾的表情。
女人继续给鸡撒饲料,“我们做工的那家就是彪子的弟弟强子,我听说他弟弟和吴秋梅有一段,但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黄了。但是,我们几个人去强子家做工的时候,强子对吴秋梅还挺好,给她开的工钱都比我们多哩!”
时穗安也抓了一把饲料撒给自己身边的鸡崽子,“那吴秋梅是什么时候从强子家辞工离开的,你知道吗?”
女人一副理所当然地说:“那肯定是没工了,就走了啊!”
林越问:“你知道什么时候没工吗?大概几月份还有印象吗?”
女人想了想,“黄花菜一般到小孩开学的时候就没了,前年我们家小孩刚上幼儿园,9月1号开学,我8月半就回来了,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司程把这点记了下来,“意思是你走的时候,吴秋梅还在是吧!”
女人点点头,又回到了最初的话题,“吴秋梅是不是死了,她父母前两年一直找她,今年才开始不找。乡里人都说她是不是跟什么男人跑了,她爹妈也去强子家闹了好多次,可强子一家一直都在家,吴秋梅肯定不会是跟他跑啊!”
时穗安把自己的笔记盖上了,“呵呵,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啊!我们也是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女人把饲料放在了桌子上,抬眼问他们,“你们还有事没有?你看我还得喂鸡,我们家的鸡屎还没铲完。”
林越立即甜甜地说:“哦!没了,谢谢大姐。”
“那我去干活了。”
女人说完之后,就不再理他们了,他们几个也只能离开。
***
他们几个找了个凉快的树荫,开始复盘现在的情况。
时穗安先说:“所以我们现在需要确定的是马松的死,是不是一个意外?”
林越说:“还有一个点就是彪子知不知道马松死了?他是不是知道马松死了,所以才把这盆脏水泼到他身上的?”
时穗安支着下巴说:“他都出狱那么久了,会不知道马松死了吗?关键是我们要怎样确定马松没有杀吴秋梅,以及吴秋梅到底是谁杀的?”
司程说:“强子跟吴秋梅是不是有情感关系?马松跟吴秋梅有没有感情关系还存疑?”
时穗安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我们去找强子聊聊不就知道了吗?”
他们骑着三轮车找到强子家的时候,他们家大门紧锁,一个人都没有。
林越看村口有人在打牌,就过去问道:“大爷,你们知道强子他们家人去哪了不?”
一个老人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牌面,头都没有抬:“他们家在黄花菜地里,这个点黄花菜还没揪完哩!你们找他干啥?”
林越没有回答,而是对着老人说:“大爷,你出对尖儿,要不然你就输了。”
其他几个老人一听,立即怒了,“你这小伙子怎么回事?你不是找强子吗?村后面的黄花菜地都是他们家的,观牌不语,你懂不懂?”
老人立即把俩A给出了,惹得剩下几个老人骂骂咧咧。
林越看到这种情况之后立即就跑了。
“打听到了,在村后黄花菜地里。”
时穗安把刚才的情况看了个完整,她笑呵呵地说:“越,你还真不怕那几个大爷站起来打你。”
林越打了个响指,“你看不起谁呢?我跑的很快,他们肯定追不上我,再说了那是我给大爷关于问路的谢礼。”
一到村后面,他们就看到了大片的黄花菜,强子跟媳妇在地头帮工人过秤。
强子媳妇一看到他们下车就嚷嚷道:“哎!你们几个小伙子来干啥?我们黄花菜有老板收了,不零卖。”
强子媳妇一看就是女强人的类型,看起来泼辣又强势。
强子算账的时候趁机抬头看了他们几个人一眼,他媳妇注意到之后立即瞪了他一眼。
强子立即又把头低了下去,一副在家里很没有地位的样子。
时穗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