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穗安指着这个纸条说,“是不是真的咱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林越率先往目的地走,边走还边问:“大姨,你们孩子平常表现怎样?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你们家长有没有什么仇家?”
中年女人摇摇头,小跑跟着他的脚步,“我们就是一个普通人家,哪有什么仇家啊?我跟他爸就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连个中产家庭都算不上,他绑架我们家孩子干什么?”
时穗安又打听:“那你们孩子有没有在家里说过什么话?比如跟谁闹了矛盾?你们家长平时对孩子的关怀够不够?会不会是几个孩子一起弄的恶作剧为了吸引你的注意?”
中年女人突然停住了脚步,他们四个人也都转过身来,异口同声问:“不会真的是恶作剧吧!”
中年女人坚定地摇摇头:“不会,我儿子平时很内向,他不经常跟同学出去玩,平常没事的时候他就在家里看书,所以我才会这么担心。”
文化路离学校不远,他们不一会就到了。
梁湛南指着前面说:“那里是不是就是文化路了,走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们几个对视了一眼,时穗安立即把自己口袋里的弹簧`刀拿了出来。
他们指着中年女人说:“你去前面看看什么情况,绑匪说不定就在这附近看着呢。我们站在这个角落里保护着你,放心吧!如果绑匪为了钱,是不会伤害你的。”
中年女人深吸了一口气,拎着皮包就走向了拐角处。
司程握着手里的折`刀轻声问:“你们觉得这里会有绑匪吗?”
梁湛南摇摇头,“不知道,但我总觉得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果然,不一会中年女人就拎着皮包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你们看,又是一张纸条。”
时穗安接过纸条,念道:“请把钱放到电厂路北面的大磨盘上。”
“·······”
林越看着这纸条,“我艹,这绑匪是逗我们玩呢?”
司程接过纸条,发现这就是一张普通的打印纸,字体是用黑色签字笔写的,这字体还挺好看,一看就是经常用笔写字的人。
毕竟现在大家都用电脑打字了,还能写字那么好看的人也不多了。
梁湛南把这两张纸条放到一起,跟大家说:“那我们去下一个地点吧!”
中年女人把黑色皮包换了个手,跟着他们几个人往下一个地点走。
时穗安一边走,一路还注意着有没有人跟踪他们,现实是令人失望的,这路上的人不少,可是一个跟他们同路的人都没有。
林越问:“你说这个人这是什么意思?不会第三个地点也没有收获吧!”
他这句话刚说完,就收到了另外三个人的眼神扫射。
时穗安训斥道:“林越,你可千万不要毒奶,好的不灵坏的灵,你赶紧呸呸呸三下。”
林越一脸震惊地看着时穗安,“穗安,可不兴这么迷信,我不相信我是乌鸦嘴。”
梁湛南看着马路对面的大磨盘,“一会到了不就知道是不是乌鸦嘴了吗?”
他们几个人走到大磨盘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看到,但是在磨盘上看到了一个砖头,红砖下面又压了一张纸。
梁湛南把那张纸拿了出来,挑眉看了一下林越。时穗安立即跑过去打了林越好几下,司程也瞪了林越好几眼。
林越立即“呸呸呸!”三声,还附带着打了三下自己的嘴巴。
他讨饶地笑嘻嘻道:“兄弟们,我错了,我不该乌鸦嘴。穗安姐姐,我错了,下次不毒奶了。”
时穗安“嗯”了一声,抬了抬下巴,示意梁湛南把纸条打开看看。
“请把钱放到电厂路尽头的光盘下面。”
中年女人看到这个纸条,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她抓着梁湛南的胳膊小心翼翼问:“你们说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还要我们去下一个地点,你们说他是不是在耍我,我儿子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司程接过那个纸条,对比之前的说:“看着笔触是同一个人写的,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们能确定的就是绑匪暂时只有一个人。”
时穗安点点头,把最新的一张纸条也递给了梁湛南。
她从口袋里拿了跟皮筋把头发扎了起来,“走吧!我们去下一个地点,我还真想看看这到底是一个恶作剧,还是真的有绑匪。要是让我发现我被耍了,看我不把他的头打掉。”
他们几个人又顺着大路往电厂路尽头走,那个光盘就在路边。
这时候刚好是夕阳西下,光盘反射橘色的光,眼前的场景看起来寂寥又冷情。
光盘下面压着一张打印纸,这一看就是又被耍了。
时穗安把纸条拿了过来,气愤念道:“请把钱送到人民路12号大树下面。”
林越调侃道:“哟呵!这是要带着我们逛遍全城啊!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