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直接就回家了,梁湛南就守在他家门口,不一会时穗安他们几个就到了。
“张明呢?在屋里?”时穗安小声问。
梁湛南点点头,“我的意思是林越、司程你们俩在楼下窗户盯着他,我怕他会从楼上跳下去,毕竟这只是三楼而已。穗安、思乔你们俩去敲门,我们趁机进去。”
“三楼很低吗?他真的敢跳?”吕思乔惊讶了一瞬。
时穗安认同道:“我觉得他可能真的敢,而且三楼确实不算高,他能从排风口跳到金店就证明他还是很灵活的。”
林越和司程直接就去楼下堵了,时穗安又问:“要不我也去楼下?你自己应该可以应付吧?”
梁湛南站到了门侧面,“不用,你跟思乔一起去敲门,一会我们到他家之后,我控制住他,你们去搜家。”
商量好后,时穗安就去敲门了,她敲了好几声,屋里才传来声音。
一个穿着汗衫、大短裤的男人揉着眼睛,一拉开门看着她们俩就两眼放光,“两个美女过来干嘛?”
时穗安很不喜欢他这种直白、赤`裸的眼神,于是僵硬地说:“有点事找你,方便进去聊吗?”
张明乐呵呵地拉开了门,站在门边示意她们赶紧进来。
时穗安刚准备往屋里走,梁湛南就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拎到了自己身后。张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门口还站了一个男生,他想伸手把门关上,可他的反应没有梁湛南快。
梁湛南直接上前钳住了张明的胳膊,扭着他去了客厅的沙发上。
“你们是谁?你们来我家干啥?我最近钱都还了。我没有惹过你们吧!”张明满脸痛苦地问。
时穗安看着这乱糟糟的屋子实在是无处下手,她站在原地无措的样子直接看笑了梁湛南。
她看着吕思乔已经去屋里找金饰了,就坐在了张明的对面,质问道,“你是不是偷了街上的金店?”
张明瞪着眼睛,晃了晃身子,问:“你们说什么呢?我听不懂你们是什么意思,街上的金店被偷了?我天天都在上班,我是良民,怎么可能偷东西。”
梁湛南警告他不要乱动之后,就松开了他的肩膀,“张明,我们既然能找到你,肯定不是没有准备的,你说说你那天给网吧修完线路之后去哪了?”
张明磨磨蹭蹭地坐的离梁湛南远了一些,时穗安立即把自己的刀从口袋里拿出来拍到了桌子上。
她踢了一下茶几,警告道:“别乱动,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别怪我拿刀当飞镖。”
张明看着她拿刀的样子,坐直了一些,不忿地说,“我修完电路就走了,你们不要找不到贼就胡乱找个人来顶替,我也是有人权的。”不过他虽然声音大,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什么底气。
“别嚷嚷,谁不尊重你了。而且是不是你偷的你自己最懂。”时穗安抬了下眼说,“你的赌钱是怎么还的?”
张明张了张嘴,又强硬地说:“我发工资了不行吗?”
“是吗?我可是听说你去金店回收店问黄金的价格?你问黄金价格干嘛?你有黄金吗?”时穗安问。
张明这才开始着急:“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你们有证据吗?再说了我不能去问金价吗?我想买黄金不行吗?”
时穗安把林越发给她的关于张明在回收店里的监控拿了出来,她把监控放到张明面前。
用手指点了点:“这你怎么解释?”
张明舔了舔嘴唇,突然从沙发站了起来就要往窗户处跑。
梁湛南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张明,时穗安也一直注意着张明的动向,所以他根本就没有逃得过他们俩的监控。
梁湛南拽着他又回到了沙发上,这一次时穗安坐到张明的右边,他们俩把张明围了个严严实实。
张明看自己逃不过他们俩的监视,就开始闭嘴不配合了。
“你真的不准备跟我们交代一下?等我们找到了证据,你可是连自首的机会都没有了,你不给自己争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吗?”时穗安用刀敲着桌子问。
张明看了她一眼,又垂着头装鸵鸟。
时穗安拿他没办法,只能跟吕思乔说:“思乔,你好好搜搜,那么多金饰呢,他不可能已经嚯嚯完了。”
吕思乔正戴着手套翻衣柜,这个衣柜里实在是乱极了,各种衣服胡乱地堆在里面,其中有已经穿过的臭袜子,有已经发霉的旧T恤,吕思乔已经戴上口罩了,还是被熏得想吐。
她忍不住吐槽:“明明是年纪轻轻的一个人,怎么能这么邋遢,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不爱干净的人。怎么有人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真的不会被熏死吗?”
终于把衣柜搜完了,一无所获。
时穗安看吕思乔一直没有进展,也走进了卧室,“衣柜里没有?”
她环视了一圈问,“那会不会是在床垫下?”
吕思乔也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