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身姿窈窕,对于风无来说,倒也不费劲,抱着人就走。
回到公主府,御医为凤歌包扎好了手上的伤口后,凤歌把人全部谴了出去,只留下风无。
“风无,半路截杀本宫的人你可有线索。”
风无从怀里掏出一枚暗黑色牌子出来递给凤歌。
凤歌看着手里的腰牌,上面印着“第一楼”三个字,微微皱眉。
“天下第一楼的杀手!”
“不错,这乃是天下第一楼的杀手,江湖传闻,天下第一楼的杀手自然也是天下最贵的杀手,只要有人给钱,他们就敢接,只是钱也因人而异,因杀手而异。”
“而今天晚上的杀手都是一等一的杀手,连第一楼的“雪无痕”都出现了,这块腰牌就是他的,而其他的那些杀手身上并没有腰牌。”
凤歌看着腰牌。
“雪无痕!普通人的命最少十万两起价,风无,你说本宫的命雪无痕接了得收了多少钱?”
风无一愣,随即道:“高官百万两,若是公主的话想必千万两黄金。”
凤歌一听就笑了。
“没想到本宫还挺值钱!”
“…………”
风无又被凤歌说得无言以对了。
“公主乃千金之躯,别说千万两黄金,即便整个天下也抵不过您一命。”
凤歌笑:“呵,本宫如今就是能抵得过冉魏,若是本宫身死,李浤晏便可肆无忌惮的挟天子以令诸侯,秦天流即便有秦家军也顶不住月麟的一纸圣旨,他要动兵,就是名不正言不顺,李浤晏必然借口卸他秦家军。”
“李浤晏手里的底牌太大,且攻于计谋,秦天流虽然用兵如神,但是朝堂谋略必然不是他的对手。”
风无道:“所以,请天下第一楼的是李浤晏!”
“九成是他,且本宫已答应和秦家结亲,这对他掌控冉魏是一大阻碍,本宫在他眼中必死,而秦天流……想必也挺慌的吧?”
风无道:”不错,就是秦家大公子带人来支援我们,我们才杀了第一楼的人,且自你回府后,秦天流已经派人来打探过了,知道您只是伤了手才回去回话的,不过……”
“李浤晏的人也来打探了吧!”
风无点头:“不错,丞相府的人是在将军府的人来打探后来打探的。”
“你怎么说?”
“回公主,属下……属下说公主无碍!”
“无碍!”凤歌笑,“无碍好,这样的结果,李浤晏该急了,毕竟大价钱花了,人还好,是该急,只有急才能漏出尾巴!”
“是。”
两人把正事谈完,凤歌让风无出去时,他犹犹豫豫,最终还是转身一下单膝跪在地上。
“公主,属下有一事不明?”
凤歌道:“什么事?”
“公主,属下觉得您似乎突然变了。”
“哦?变成什么了?”
风无低着头。
“属下……属下觉得公主仿佛一夜间成长了许多,但是,属下发誓,属下定然一世追随公主!”
凤歌笑,他这哪里是一世追随,这已经是第二世了!
不过这一世,他一定不会让风无如上一世一般万箭穿心而死!
凤歌点头:“行,我知道了,下去休息吧!”
“是。”
风无起身出门,他感觉公主似乎在一夜间变得成熟聪慧异常,根本不像一个十四岁女孩该有的心智,可时势造就,也许是父母双亡让她突然想通了许多事吧!
凤歌和风无谈论完后,喝了些许粥便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
凤歌公主去参加冬至宴遇到刺客的消息在整个京城传扬开去。
老百姓虽然议论纷纷,朝中官员也在纷纷揣测是谁所为,实则已知晓主谋是谁。
然而如今皇帝年幼,公主遇刺,朝堂之上有娴太妃带着七岁的小皇帝垂帘听政。
小皇帝自然不能定夺什么,只一味的问娴太妃,皇姐什么时候来?
所以偌大的朝堂上秦天流和李浤晏争论一翻无果后便退了朝。
而凤歌由于这几日连连遇刺,身体虚弱,睡到三杆才起身。
风无把朝堂上的事给她一一汇报后,凤歌也喝下了最后一口粥。
“嗯,只要他们不逼迫皇弟下任何圣旨就不必管他们,先吊他们几日,然后你去准备一下,我们晚上去一趟暖心阁!”
风无诧异:“公主那地方你要去干什么?”
“本宫自有目的,你为本宫准备一套合适宜的男装,再带几个面生的人跟着就是,且这事除了府里信得过的人,其他的都不许知道。”
“是。”
风无说完出去办事了。
凤歌吃了东西,起身拿了师父留给她的剑走去后院开始温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