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驰最后又抱着她亲了一会儿,看她实在困极了才舍得放人回去。
“晚安。”我的爱人。
“晚安。”程驰。
第二天一早姜暖药刚洗漱好下楼,就看见程驰在厨房和客厅之间忙来忙去。
“程驰,你怎么起这么早?”平常都是她喊,人才不情愿的起来。
他这股殷勤劲也不知道做给谁看。
转身抱起出现在身后的姜暖药,程驰撅起嘴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口,整个客厅都能听见啵得一声,他也不觉害羞,兴奋道:“因为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
多有纪念意义啊,他激动得晚上都没睡好,这才早早起来。
被紧紧抱起的姜暖药无言以对,她向后仰起的脖颈高扬起,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她到底招惹了什么瘟神啊。
早饭准备好,程驰去叫在院子里锻炼的姜明堂。
待爷爷坐好后,程驰一本正经道:“咳咳,爷爷,我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姜明堂早就发现这两人的气氛不对,看了一眼略带羞涩的姜暖药,又看了看喜上眉梢的程驰,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怎么,你当上市长了啊,还要特意宣布。”姜明堂损起人来比姜暖药还要厉害百倍,程驰幽怨地看了一眼姜暖药,在得到她的准许后,随即说道:
“市长算什么啊,我这个可厉害多了,我现在登堂入室,成了您孙女男朋友。”比武装五跑第一还要骄傲的程驰就差把嘴角挂到天上去。
听他开始胡言乱语的姜暖药头疼地抚额,他到底知不知道登堂入室什么意思。
姜明堂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夹了一口咸菜放碗里,淡定说道:
“你们两个不是早就谈朋友了吗?”
难不成他记错了。
这次轮到姜暖药不淡定了,她小声凑到爷爷面前说道:“爷爷,你也喝假酒了吗?”
怎么一个二个都不正常。
“去去去,没大没小,你去问问村子里,谁不知道你们两个在谈朋友。”
俩人走哪都形影不离,更别说程驰一个外人在她家里住了这么长时间,是个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
一想到村里人在背后议论她和程驰,姜暖药就羞怯地抬不起头,只好闷声喝粥,但是耳朵却红透了。
程驰倒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跟姜暖药在一起了,这样他就不用担心有人来跟自己抢人。
早饭后是晴朗且忙碌的一天,程驰站在堂屋门口摆弄新装的帘子,昨天让谁家的狗给咬了一个洞,他骂骂咧咧地给换了个新的。
在前面接了一个电话的姜暖药跑来找程驰,看他认真修东西的样子,姜暖药突然感觉一夜之间两人从朋友变成更亲密的男女朋友,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但又好像没变。
走上去在他紧致的后腰戳了戳,姜暖药探到他面前说道:“程驰,待会忙完帮我一个忙。”
敲敲打打的程驰停下手里的活,两个小臂放在她肩头上,不怀好意道:“帮你忙当然可以,但我得要报酬。”
姜暖药被他压得往前微微一斜,调整一下站姿后挑眉道:“好,你说,我给你。”
“亲我一下。”亲他一下换一个他的力所能及,程驰觉得非常值。
姜暖药摇摇头,“换一个。”
她可不能助长程驰的气焰,省得以后干什么都要谈条件。
眼看两人就要杠上,程驰走近一步,长臂圈在她腰后,毫不退让道:“那就亲两下。”
程驰像是有肌肤饥渴症一般,动不动就要贴姜暖药身上,就像她是磁铁的正极,深深吸引着负极的程驰。
把他放在自己腰后的手拿开,姜暖药气鼓鼓道:“其他的什么都行,这个不行。”
“那行,换一个,换我亲你。”他主打一个能屈能伸。
程驰的话音刚落,姜暖药就被他拦腰抱起进了屋里,空无一人的客厅让她的心跳快速攀升。
刚要说出口的话被程驰吞没在口腔里。
再一次,她固守的城池沦陷了。
姜暖药有个习惯,在被亲的时候,无论是拒绝还是接受,她都是紧闭着眼睛,因为她害怕在程驰眼里看到跟以前不一样的自己,那会让她忍不住躲避。
但程驰的嘴巴和眼睛仿佛是两个器官,嘴上的他略带生涩地挑逗着不堪一击的姜暖药,可眼睛却深情地看着姜暖药一颤一颤的睫毛。
姜暖药小巧的舌头躲避着程驰的追逐,直到被他勾着到了他嘴里,她才后知后觉地推开失神的程驰。
砸吧砸吧嘴,程驰涩气满满地看着跟自己额头相抵的姜暖药,忍不住逗她道:“早答应我不就好了。”
这次不仅是亲了一下,还连口水都交换了。
姜暖药咬了咬后牙槽,她就想不明白了,别人谈恋爱都是从了解彼此开始,然后慢慢牵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