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好妥善准备。”
息年衡看看商隽迟,见他如此不知顾忌的袒护着身后之人,息年衡微笑道:“说来,也并非什么大事,如此来这云霄宫一趟,也算是长了见识。现在看商公子的功夫练得如此之好了,的确对得起那句‘名师出高徒’啊!”这才几天没见,他的功力竟增长得如此迅猛,也不知他那身体是否能够负荷,实叫人且忧且喜……
“承让!承让!”自己一来就是想要同归于尽的,可这下人也跑得差不多了,火也被自己给灭了,就先听听还有什么事吧,若没有什么要紧的事,自己这把火,该怎么烧,还得怎么烧啊……
“其实,我也有过考虑,到底这次六派齐聚云霄宫,是不是被云霄宫里以左护法乔善因为首的老人利用,为了让我们来……”话到这里时,息年衡特意看了一眼应楚,见对方正一双贼眼炯炯有神的将商隽迟给盯着,息年衡平静的继续道,“但后来细想想,即便前来肃清内乱,也是要闹得云霄宫元气大伤,乔护法一心为公,必然不忍见到此等境况……”
这满目疮痍的浣云厅,若是让乔善因亲自过来看上一眼,那还不被气得吐血!
应楚戏谑道:“所以呢?你是明知事有蹊跷,还是想来凑个热闹,果然,你这新科的若水派掌门,虽然是白捡的,照样忍不住出来耀武扬威啊!”因其本就生得艳丽无匹,此刻说笑间又特意的向商隽迟努了努嘴,风情万种,怎一副要勾人的模样……奈何商隽迟根本没有回头来看他一眼,饶是他风情万种,也等同于白费了。
息年衡见此一幕,忍住笑意,端庄自持的再道:“既然承接了若水派掌门之位,理应承担起掌门之责,且此责责无旁贷,除了区区在下,又有何人可以站出来的。”
“嗯,说得在理。”商隽迟只当看不到他们之间的“较量”,认真问向息年衡,“那么,除了让我们一起感叹一下,你这若水派的掌门真是称职啊,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什么是我们有必要知晓的吗?”
“只怕就没有了。”应楚闲闲地接下他的话,继而开始找话来转移商隽迟的注意力,“与其听他说这些有的没的,倒不如听本君一言,这云霄宫你想要放火烧了,也不是不可以,但不要这么着急嘛……”
“果然不是你自己的家业,大方起来就是不一样啊。”虽然商隽迟确实回头看他了一眼,却对他说不出什么好话。
应楚正要笑着搭话,谭夙已经先他一步开始对商隽迟教训:“你又要与人斗嘴了?”
“不敢不敢。”商隽迟赶忙就对谭夙赔了笑脸。
一开始是他自己头脑发热,什么也没多想,便要一把火将云霄宫给烧了,如今暂时熄了火,他心里越想越是理亏……这里好歹是自家便宜兄长栖身百年之地,少不得藏了他不少的家私……若是刚才这一把火点着了,他是连同自己一起和云霄宫同归于尽了,自家便宜兄长气归气,那也是无可奈何!偏生自己现在还厚颜的活着,云霄宫的浣云厅却被自己烧得面目全非了……
看他对人家如此乖顺,应楚似笑非笑道:“这下你倒是装乖听话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商隽迟没去理会他,想着自己如此伏低做小,还不是为了多在自家便宜兄长心里留些惦念,若非有如此打算,信不信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听这几人说来说去全在争风吃醋上了,总是说不到重点上来,竹嗣勉为其难的也加入进来:“我说,似乎息掌门还有话没有数完吧?”
他慢慢走到了应楚身后,应楚见他还是要来管闲事了,忍俊不禁道:“某些人有话就说啊,藏着掖着的做什么!”
眼看此刻应楚身后也站了个人,商隽迟身后也护了个人,在场唯独是息年衡处于一种孤立无援的状态,息年衡低头一顿,片刻后才道:“却有这样一人,为了一己之私,唯恐天下不乱,经年来在五国累积营生,看似交游广阔,实则包藏祸心,一旦各国局势出现动荡,此人必定有所行动……”
商隽迟只觉得他所形容这人听着如此“亲切”,莫非竟是……我爹?
可就在商隽迟陷入怀疑当中,正要往自己身上揽事的时候,息年衡已经舍我其谁的将此事给认领下来:“说来惭愧,此人正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