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彻脸上,白彻别过脸去,几道血痕出现,南荣骊枝掐着他的脖子,森然言道:“白彻,你够狠,是我错看你了,你想将我逼入绝境,我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南荣骊枝言尽,便愤然离开,一旁的鹤权翊看着,无声偷笑。
除了离枝,自己从未见过,一向桀骜不驯的白彻会被打的这么惨,对方还是他教出来的人。
察觉到鹤权翊反应,白彻一秒变脸,方才的愧疚瞬间不见,走了进去,鹤权翊又被他这反应惹笑,真是幼稚了些,随后跟着同去。
进去后,先生只是随便安排了几句,便未再言,鹤权翊随后问道:“先生,今日你突然出手,是想……杀了离枝吗?”
廖文天自然知道他会问,只是没想到会等到这时问,廖文天告诉二人:“如果连这么简单的攻击都躲不掉,也就没有资格再留在千离崖了”
今日那击,中之必死,南荣骊枝若是没有躲过,命也就交代在候府了。
鹤权翊知道后,便没有再问。
廖文天转身,本想再说他事,只是看见白彻脸上的伤,随之问道,白彻正在想南荣骊枝,面对廖文天所问,一时情急竟回道:“是…是,不小心撞到了墙,擦伤而已”
鹤权翊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还不忘调侃:“白彻,你这眼睛真是白长了,擦伤的未免太有规律了,下次可要再小心些,这要是撞瞎了眼睛,先生可就痛失一名得力助手了”
廖文天心知肚明,却还是假装不知,附和鹤权翊:“是啊白彻,下次是要多注意些,那些无关紧要之事,不想也罢”
两人一言一语,叫白彻站立难安,打了招呼忙忙离开,鹤权翊亦随之而出,在后还偷袭起人来,白彻敏捷躲开,转身看向鹤权翊,他倒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越过白彻离开。
白彻心中疑惑,这鹤权翊自从候府回来后便不正常,目光紧追不离,现在还偷袭自己,莫不是太久没见,对自己太过思念不成?
白彻被这荒谬的想法吓的浑身不自在,猛地甩了甩头,提步离去。
晋安王府
王府大牢中,卿霓被吊起来鞭打,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竟恪坐在她面前的木凳之上,挑选着各种刑具。
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夜,卿霓却不肯说出任何关于南荣骊枝之事,昨夜卿霓准备留下时,便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这人世一遭,人情冷暖,她早已不该有任何留恋。
可是脑海中,还是会想起南荣骊枝当初说过的话:“仰翠微,俯沧渊,游四海,遍八荒,观四季之景,尝人间百味,生生死死一遭,心心念念一梦”
如今看来,倒真是成了梦了。
卿霓难以承受,晕了过去,竟恪一看,便叫人用盐水泼醒,水泼洒在伤口上,碎骨蚀心得疼痛传来,卿霓被活活痛醒,痛苦叫吟,竟恪起身走近,上下打量,抬起她的头细细打量,低头与她平视,声音轻厚,不知是喜是忧:“那日救下南荣骊宴的人也是你吧,说说,你将他藏于何处啊,还有,南荣骊枝和你,究竟在为谁效命,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卿霓一声嗤笑,低下头去,一个字也没有说,竟恪顿时气意直升。
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晚上,却什么也没有问出来,这女子当真是嘴硬,不过一个婢女罢了,居然能如此忠心,世间真是少见。
景恪转过身去,一阵考虑过后,带着所有人离开了牢房,这阴森寒冷,怨声四溢的牢房,好像只剩下了卿霓独自一人。
景恪出去后,景觽身影独立,等景恪前来,景恪到后,景觽便问起卿霓之事:“听说你昨日抓到了盗取令牌之人?”
景恪没想到消息传的这么快,景觽得知,想必宫中那位亦已知,景恪未曾隐瞒,直言道:“是抓到一人,不过不是盗取令牌之人”
景觽半信半疑,不过看景恪模样,便没有再追问,两人换了衣衫,一同进宫。
今日一早,整个仲羽都都在传南荣候府的丑事,南荣正拈花惹草,虚情假意,教子不严,教女不义,导致被换子此等丑事发生,知而不报,反而继续作孽,惹来杀身之祸,更甚者将当年关于嘉安公主的事情惹出,引得百姓议论纷纷,丢了皇家颜面,当真是罪大恶极,惹得羽帝震怒。
今日早朝,众臣上奏,要求将南荣罢官,贬为庶民流放,一生不得再踏入仲羽都半步。
南荣正这些年来,仗着和羽帝的那份情谊,得罪了不少人,只是碍于身份和势力,那些人一直找不到一个机会,如今出了此事,这些人便忙忙上书,纷纷请奏。
羽帝为难,只能先稳住众臣,叫来几位王爷商量此事,几人进宫后,各怀心事,面面相觑,心里都在盘算着如何能为自己挣得一两分利益。
太子景鸷先前与南荣候府大小姐南荣骊歌交好,两人甚至有嫁娶之意,然而如今此事一出,景鸷便将此事摘的干干净净,还言道与南荣骊歌不过几面之缘而已。
羽帝听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