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降真拖着大堆的行李慢腾腾的来到自己的寝室门前,看着金光闪闪的门牌号——301。
她挑眉讽刺的嗤笑一声:
阿拉,我那可爱又为我们痴狂的警察们在知道你们骄傲最追忆最重要的警校里有一只来自无边黑暗的酆都银铃铛,会不会气到吐血啊?黑泽降真兴致勃勃且无声的对这警校的寝室门念念有词。
如果有另外的人在一旁看见这个场景她估计只会觉得一个发病的疯子正以癫狂的姿态无声的笑着,眼里散发着污秽的光芒。
女人轻轻推开了自己寝室的房门,她摩挲着木制的门板随意地从自己外侧口袋里掏出了一节成年人手掌长的细小银色金属条,把它往身后背着的黑色帆布包上挂着的银色铃铛一贴,小银条在一声轻微的咔哒声中伸长成了两米长的更细一圈的长银条。
黑泽降真将它贴在自己寝室门里侧的缝隙里后站在房门外合上了它,在确认已经锁上关好门以后自己则取下头上的黑色发卡伸进锁眼里上下捣鼓。
一分钟后,随着“咔嚓”一声响,那安全系数可悲的锁果然被撬开了,但黑泽降真使了点力气推门,果然还是打不开,成功通过测试的阻门器让黑泽降真愉悦的勾唇,她一点也不希望自己的私密空间被任何人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闯入,应知晓这种集体宿舍的安全系数有多低她特意找可爱的奥菲欧酱拿了这个只有自己才能打开的阻门器。
她放心的用黑色帆布包上挂着的银色铃铛往前一贴,门自动弹开,女人骄矜地迈起了大小姐的步伐,哼起一首抒情小曲走进了自己以后的临时寝室。
奥菲欧的手艺果然没白做,不过也多亏了日本这个小气到不行的鬼地方难得的给了别人一点隐私,更加难得大气的给自己的女性学员准备了单人间寝室。
不过说是女生福利其实还是歧视啊,这个鬼地方对有能力的女性一直持扭曲驯服态度,可悲的大男子主义还是快点让这些人去死吧。极度痛恨女性歧视的黑泽降真转念一想又暗道晦气。
毕竟身为组织的一员黑泽降真和同在组织的女成员其实受到歧视的概率非常小,少数的概率也在露出马脚后不是被她们杀了就是被她们打残后送去实验室废物利用,又或者是实在不能动的BOSS眼前的红人,黑泽降真也会努力用自己特命组成员的身份给那人暗中使绊子。
最常见的就是在出任务重伤回医疗室的时候拖一拖看看能不能把那个人耗干,再不济也要留点后遗症什么的,这么多年她除了面对rum这个家伙以外这个方法一直百试不爽从来没有失手过。
这也就导致了她这个在组织里横着走,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在刚了解日本社会准备伪造身份开始假扮普通人的时候整天被气的暴躁发火,甚至想动用自家弟弟给那群猥琐男下暗杀帖子,恨不能剥开那群大男子主义的脑子看一看是什么给了他们这样的自信敢这么歧视自己。
最后实在无奈也就导致她往集中营的枪械区越跑越勤快,也说服了自己梁静茹给他们勇气是玷污了梁静茹,这才让自己伪装成一个看上去比较正常的日本jk。
秉承自己的弟弟一定要护好一定不能长歪的信念她就“好好教育”了一番黑泽阵,据黑泽阵回忆,那一段时间的姐姐像发癫一样没事就开始幽幽地念叨他不能怎样……
不过组织里不讲性别和年龄,只有实力代表一切,在这方面,黑衣组织还是超过绝大部分人的。黑泽降真对这点很是欣慰。
我们的性别不同,但这不是你傲慢的理由,偏见会杀死你。
于是乎她干脆给“纯”的规章里加了一条:不得歧视任何女性员工,一旦发现或收到举报社长约谈。当然社长就是黑泽降真所以来自剑南春的约谈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还是……难熬许多。
回忆起组织里和弟弟黑泽降真的思绪回到了自己身边的行李上。
她将行李先挨个推到不同的角落,把挂着的银色铃铛取下到手上,闭上眼睛凝神静气,这才摇动了手中银色的小铃铛,听起它独特又清脆的铃声,为什么独特呢,因为这铃声的声音过于小而尖了,像是某种生物发出的尖锐而微弱的嘶鸣。
其实这是黑泽降真的独门秘技,是她在组织能活下来的代价以及敲门砖,是一个让BOSS能看见她的跳板——
黑泽降真,原名降真。有一个原名叫降阵的弟弟,两人同为混血儿,在降真12岁降阵9岁前快乐的生活在中国的领土上,原本就是父母双亡的孤儿被一个好心的道观养活,但偏偏在12岁生日时和弟弟降阵发现了任务失败重伤逃往中国的贝尔摩德,年少无知的降真和降阵挺身而出想要帮助她。
贝尔摩德是谁?于是两个人就被枪顶着,带出了国。从此以后就是降真和降阵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时期——
他们被带回组织在日本的训练集中营,降真表现出高超的邪*教传播能力和洗脑能力后被放出集中营在民间组织了当今的日本第三大邪*教“纯”,成为组织在日本民间的一大棋子